在返回平陽侯府的路上,司馬遷說出自己的看法,從小接觸高層浸染頗深的小孩子也懂得分析權勢高低,看起來很天真的小男孩,其實滿肚子都是自己的看法,平時沒有人能交流,同齡人幼稚的可笑,大人又沒興趣聽他說,曹時一回來就巴拉巴拉把自己的所有看法全倒出來。
類似這種態度較常見,曹時曾經評價過他,與善人居,如入芝蘭之室久而不聞其香,與不善人居;如入鮑魚之肆久而不聞其臭,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平陽侯府毗鄰長安城的官僚貴族圈子,迎來送往的盡是那些達官顯貴,縱使從那高官的隨從心腹處聽到隻言片語,時日越久受到的三觀影響就越明顯,幸好司馬遷受到的負面影響被及時糾正,曹時回到侯府大力整飭風氣,嚴令侯府不得接待任何賓客,才把這股歪風邪氣給殺下去。
這會兒又聽到司馬遷故態復萌,曹時立刻做出嚴厲批評:“遷兒你又錯了,世人用市儈的目光去看待權勢的高低,卻不知世間沒有恆久不變的權勢,你看昔日夏商周三代聖君高居於天穹神界之上,可他們的王朝現在還存在嗎?萬古聖君尚且如此又何況我等一介文臣武將的得勢失勢,權力只是暫時的,決定你人生地位高低並不僅是權,而是你的理想和志向以及所能實現它們的能力。”
司馬遷茫然的搖搖頭聽的似懂非懂,錯愕的表情暴露他的不理解。明明白話文應該是非常容易懂的,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