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2 / 4)

小說:大漢列侯 作者:中國必勝

臨江王,廢太子劉榮身上卻變成落入中尉府,被中尉郅都生生逼迫到自殺,說來說去無非是所愛者撓法活之,所憎者曲法滅之。

陽信公主非常擔心,她知道自家三姐妹綁在一起也不及太子劉徹在天子心目中的地位,如果他的如意夫婿真的被抓如廷尉府治罪,依照廷尉雁過拔毛的性子十有**要落的罪名,漢律裡沒有斥責的刑罰,只要犯錯最輕者免侯稍重者論誅。

趙禹以為曹時在質疑他的執法,冷笑道:“吾等自會秉公執法,平陽侯不必擔心。”

曹時大袖一擺:“非也非也,侍御史奉御史中丞所命匆匆而來,想必是做好完全的應對之策,若非如此也不會三言兩語就斷定我指使門大夫孫起毆傷堂邑侯家丞,那麼請問侍御史可曾詢問過東市令,詢問過那買奴婢的商人,可曾詢問過當街的目擊者,到底有沒有發生過毆打人的事情?”

“不用平陽侯提醒,我當然是問過了!東市令當時不在場,販賣奴婢的商人已經離開長安城,當街的目擊者又哪裡好找到,詢問幾個臨近的商人都說沒注意到,但是那堂邑侯家丞身上的傷痕是我親眼看到的,全身青紫瘀傷累累,有幾處打的肋骨斷裂,手段極其歹毒,我斷定此必是故意為之,目的是要了堂邑侯家丞的性命。”

趙禹的目光直指門大夫孫起,身高八尺餘約合一米九的大個子站在人群裡如鶴立雞群,身材魁梧膀大腰圓一看就知道是位力士,雙手虎口留有長期手持兵器的老繭,還有剛才露個一手精妙劍術讓人側目,使得孫起的嫌疑更加被確定。

事關自己的生存安危,由不得曹時有半點馬虎,目光灼灼地望著他說道:“侍御史不覺得荒謬?當街目擊者一人沒見到,臨近的商人怕得罪人不敢說實話,唯一可以確定的只有那死去的堂邑侯家丞以及堂邑侯府的證言,僅憑一面之詞就做有罪斷定,侍御史的秉公執法怕是站不太穩,吾聽說廷尉趙瑕坐審前丞相周亞夫,百般凌辱有功之臣,還說出丞相生不得反,死後到地下做反的話,讓我心中十分憂慮啊!”

“條侯一案在下不太清楚也與在下無關,在下的使命是確定平陽侯是否有罪,然後帶會廷尉府交由廷尉審訊,至於審訊公正與否自有廷尉決斷,與在下無關。”

陽信公主柳眉倒豎,冷冷地嘲諷道:“別人不知你趙禹的家底,吾卻知道你與那廷尉趙瑕是三代之親,你為趙瑕從弟得舉薦為郎官,三年遷太中大夫,復三年為丞相長史,為長史三年左遷侍御史至今亦有三載。”

“四載,兩個月前滿四載。”趙禹冷靜地作出補充,反而讓陽信公主無話可說,她沒想到這趙禹油鹽不進軟硬不吃,繼續說下去只能牽強附會他與趙瑕之間有勾連,在缺乏證據的前提下妄下定論只會落入圈套受到天子斥責。

曹時攔住陽信公主對她輕輕點頭示意放寬心,上前兩步直面趙禹道:“既然侍御史問心無愧就不要怪我言辭傷人,為御史當秉公處斷不可摻雜個人心思觀點,吾以為侍御史處斷不公,試問於長安東市之間,左右數千民眾圍觀在前,吾帶五十騎護衛入的臺前,又怎能當街行兇將那堂邑侯家丞毆打成傷呢?假使我真的這樣做了,當街數千民眾有一人報官,東市令轉瞬即到,把守橫門的北軍都尉也可片刻而來。

而以吾這五十護衛,即便人人如雁門太守李廣也脫身不出,可是當天下午自始至終沒有一人報官,莫非人人耳聾眼瞎亦或者畏懼我帶著護衛兇猛竟不敢報官,又或者長安居民畏列侯如虎不敢報官?可這又解釋不清當街圍觀者眾的緣由,既然畏懼何來圍觀?譬如邊郡販夫走卒畏懼匈奴人,見到匈奴人當然是遠遠的逃開才是,此理大大的不通。”

趙禹楞了一下盯著曹時怔忡好半天,完全沒想到平陽侯竟有如此縝密的思維,昨日他在御史府接到御史中丞的命令,就馬不停蹄的趕到堂邑侯府檢查死者傷情,又走訪東市的商人遍尋一圈沒有得到想要的確鑿證據,當時他也有些遲疑不定下意識認為不太正常,現在回想起來當真有不少漏洞。

“君侯所言機是,想必侍御史匆匆而來也沒想過詢問侯府的證言,既然可以用堂邑侯府的一面之詞抓我家君侯,在刑堂上三木之下何求不得?侍御史又何來秉公執法讓人放心。”樊它廣不忘趁機擠兌趙禹。

侯府的家僕們紛紛稱是,當場就有十幾個護衛站出來自稱當天護衛君侯可為目擊者,證明當時並沒有毆打過堂邑侯家丞,十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把當天的過程從頭到尾講了一遍,包括堂邑侯家丞侮辱匈奴降侯又被孫起拎起來嚇唬,最後是隆慮侯家吏出面救走人。

“平陽侯的一面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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