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意地說道:“明理,你不必說,此事不能怪你。”她接著轉向諸將行禮道歉道:“諸位將軍,請原諒,今日本宮身體不好,火氣大了些,你們都受驚了。”
眾人這才鬆了一口氣說道:“不能為公主分憂,皆是我等只錯,公主責罰得極是。”
“連夜的奔勞,諸位都辛苦了,先退下去休息吧!”葛衣男子示意眾人下去說道。
“多謝公主,多謝軍師。”
看著諸將下去後,葛衣男子才露出疲憊之色看向女子說道:“月兒,你不該如此。要知道他們雖然是師父的弟子,可是你如此責備他們,只怕他們未必會對你真心相待。這些人佔山為王多年,早就忘記了師父當年的志向,只是因為覺得跟著你我有利可圖,才領兵來投,若是逼急了他們,只怕會反戈相向。”
女子臉上略有悔意,苦笑地說道:“明理,你知道我的脾氣。哎,他們這些人是什麼樣的人,我還不清楚嗎?對了,如今我們三十萬人馬,一日消耗糧草眾多,糧草又被燒了,只怕不出三日,我們軍心必亂。你有什麼計策嗎?”
“如今只有兩條路,一條便是拿下廣平,另外一條便是消滅曹操。”葛衣男子當下說道,“廣平的兗州軍守備鬆懈,劉岱又將城裡的五千守軍抽走了,如今只剩下了三千老弱殘兵,不足為慮,我們只要設計得當,很容易一口氣將它拿下來。以廣平郡城的糧草儲備來看,可以支援我軍半年的糧食。而且拿下廣平後,廣平郡城牆牢固,可以坐守以待,對我們百利無一害。”
“那消滅曹操呢?我們昨天差一點就消滅曹****。”女子眼睛露出兇光說道。一想到曹操,那女子恨得牙癢癢的,只差沒拿出劍來了。
“曹操……公主,雖然我說是兩條路,事實上只有一條路了。曹操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