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眸子。
“以現場的情形來分析，應該是意外。”那個侍衛再次恭敬的回答。
“意外嗎？真的只是意外嗎？”皇上聽到那侍衛的話，慢慢的重複著，一雙眸子也再次的望向了地上的屍體，低低的聲音中，更是滿滿的傷痛，此刻還帶著幾分明顯的自責，“是朕害了她，是朕，是朕害死她的。若朕不把她關入冷宮，就不會出這樣的事了。”
“皇上不要太過自責了，誰都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太后看到皇上的樣子，實在是不忍，小聲的勸道，只是，對於面前的事情，卻仍舊有些懷疑，不由的略略的掃了孟拂影一眼。
只是，此刻，孟拂影的正一臉傷心的望著地上的屍體，太后的眸子微微閃了閃，難道真的不關拂兒他們的事？
“是朕，是朕害了柔兒。”皇上卻再次喃喃的低語，那臉上，也是明顯的傷心，如今失去了，才突然明白柔兒的重要。
是，他在那個女人假扮成柔兒時，一開始並沒有認識到，或者，也太習慣了柔兒的逆來順受，而那個女人恰恰就這一點做到恰到好處。
不過，在後來的日子中，他也慢慢的感覺了一些不同的地方，但是他卻並沒有太在意，本來，宮中很多的女人，都是經常變著花樣來誘惑他的。
其實說到底，還是因為，他從來沒有真正的關心過柔兒，沒有真正的去在意過柔兒，要不然的話，不可能會在那麼長的時間裡還發現不了的。
也難怪柔兒會怪他，會拒絕他，而那天晚上，他更不應該去強迫柔兒。
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是，母妃的確是你害死的。”軒轅燁卻突然的轉向他，冷冷地說道，這麼多年，他最清楚母妃是怎麼過來的，在外人的面前，在皇上的面前，母妃總是一臉的笑，但是自己一個人獨處時，卻是經常的會忍不住流淚。母妃的感情很單純，她要的，只是，這個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