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擺出來的鹽看。
吆喝的小二見楚夕停下腳步,以為她要買,連忙上前殷勤的介紹:
“姑娘買鹽啊?這種雪鹽是今天才到貨的,我們的師傅用獨家秘方過濾掉鹽水裡的髒東西,熬出來的鹽白白的,您看,就跟雪花一樣白。買一點吧,保管你吃著滿意用著放心!”
“你說……這鹽是用什麼特殊方法熬製的?”
小二一愣,沒想到遇到個刨根問底的,也不藏私,解釋道:
“就是在熬製的時候加點豆漿進去,然後不斷過濾,到最後鹽水就只剩下最乾淨的那些了。這可是祖上傳下來的老方子,童叟無欺的咧。”
那小二說了好半天,面前的姑娘卻絲毫不動容,只是盯著那些鹽看,小二有些洩氣,正想讓她要麼買鹽要麼走人,那姑娘卻突然抬起來,一雙眼睛亮的驚人,笑得春光燦爛:
“沒想到這裡居然有泹水!我怎麼忘了這個!”
停頓了下,突然把手裡的字畫一股腦的全塞給了小二,嘴裡道:
“這是給你的謝禮!再見!”
也不等小二說話,那姑娘又牽著裙角跑了,留下張大了嘴巴抱著大堆字畫半天沒叫出聲的小二。
這是……大白天的見鬼了麼?
=============================分割線=========================
卻說楚夕緊趕慢趕的回到客棧,其實是想找人商量藥方的事情。回到客棧的時候那三個人一個都還沒回來,楚夕一路跑回來餓得慌,好在客棧吃飯都是記在賬上離開的時候一併算,不然大發慈悲把錢都給了趙秀才的楚夕還真沒個著落了。
吃過午飯,楚夕才看到三個人走進客棧的身影。陸非衣一個人衝在最前頭,看起來臉色不太好的樣子,上樓的時候還在義憤填膺地對寧墨軒和江懷安抱怨:
“這些個無知的信教徒,真是氣死小爺了!”
“誰又給你氣受了?”
楚夕迎上去,笑嘻嘻的問。
“唉……說來話長。”
陸非衣故意嘆息一聲,賣關子。
楚夕也不含糊,直截了當道:
“那就別說了吧。我有事跟你們說。”
陸非衣被搶白,一肚子的話憋著沒說出來,臉上表情十分糾結。還是江懷安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我們進屋說吧。”
楚夕三言兩語把上午在集市上看到的事情說了,三人聽後反應不一。
陸非衣嘖嘖兩聲,連嘆世道不公,把那些愚昧的迷信分子又罵了一通。
江懷安淡淡一笑,目光柔和:
“小夕可是資助了那秀才?”
寧墨軒想的更深遠,一口將杯中茶飲盡,眼都不抬:
“說吧,要我做什麼?”
楚夕心中一暖,他知道她在想什麼,他沒有問為什麼她要說這個事情,也沒有問她是不是需要他,只是言簡意賅地問她需要他做什麼。是這樣扣人心絃又帶著些霸道的語氣。
這種被人理解感覺讓她十分受用,楚夕飛撲到寧墨軒身上,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寧墨軒,你太瞭解我了!你真好!”
“咳咳……”陸非衣乾咳了兩聲,做出一副我還沒瞎你們悠著點的表情,楚夕這才發覺自己動又一次**了,咦,等等,怎麼會說又?
楚夕有些不好意思,訕訕地要放下摟住寧墨軒脖子的手,寧墨軒卻沒讓她離開,順勢捉住了她的手不讓掙脫。楚夕只好雙頰發紅地繼續解釋:
“這些高山族人所說的詛咒其實不是什麼神祗顯靈,其實是一種病。”【。。】
見陸非衣張嘴語言,楚夕很有先見性的打斷:
“別問我為什麼知道,反正我就是知道。”
江懷安露出一個瞭然的表情,他自然是知道的,楚夕來自不同的世界,懂很多他們不知道的東西不足為奇。想到這裡,他心中升起小小的滿足,這是屬於他和楚夕兩人的秘密。
寧墨軒自然注意到了江懷安的表情變化,眸子裡閃過一道暗光,面上卻不動聲色,只是握著楚夕的手緊了緊。
楚夕自然沒注意這些細節,仍自顧說著:
“這種病叫大脖子病,不對,在這裡應該叫癭病,是因為人身體內缺乏……恩,缺乏一些東西,就像個由很多木塊組成的木桶,不論哪一個地方缺了一塊,桶裡的水都會順著缺口漏出去。人的身體也是這樣,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