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頭。”鳳簫臉黑了幾分。
“總比某些不男不女的陰柔長相來得好,我這叫俊逸飄渺。”慕容千炎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白沐夜回來的時候就聽到兩個男人在爭辯誰長得更加的迷人好看,卻見兩人一身狼狽的躺在地上,也不知道該笑還是該怒,“加起來都五六十歲的人了,幼稚……”想來想去似乎就只有這兩個字元合他們現在的狀態,兩個大男人打了就算了,比美算怎麼回事。97。97。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兩個女子在爭吵呢,真是臉都丟完了。
“娘子,我疼,我全身都疼。”慕容千炎顯然是不要臉的人,看到白沐夜頓時微微斂著眸子,可憐兮兮的望著白沐夜,軟軟的嗓音帶著幾分示弱的味道,那模樣說不出的惹人疼惜。白沐夜突然有種錯覺,其實慕容千炎是和覆兒一樣大,又或者覆兒撒嬌裝可憐根本就是遺傳的。
“不要臉……”鳳簫一臉咬牙切齒的說道,他都覺得自己詞語貧瘠了,除了不要臉三個字他實在想不到更加貼切的形容詞。
“娘子……我的手好像斷了,胸口的骨頭好像也斷了。”慕容千炎見白沐夜不動,神情頓然軟了幾分,不要臉又怎麼樣,無恥又怎麼樣,能夠讓鳳簫徹底死心才是最重要的。
“受了傷也不知道輕重,誰讓你跟頭野獸一樣橫衝直撞的,真當自己是鐵打的了。”責備是責備,可是白沐夜依舊忍不住心疼的檢查慕容千炎胸口上的傷。卻見慕容千炎像牛皮糖一樣的黏了過來,小臉微紅,“在外面給我收斂點。”刻意壓低的嗓音低低的響起,平日裡慕容千炎只有兩人在的時候才會軟聲,她哪裡知曉在自己的娘子和情敵面前,必要的手段慕容千炎向來使的風生水起。
慕容千炎唇角微揚,頭顱覆在白沐夜耳畔,炙熱的氣息帶著低低的沙啞曖昧的響起,“晚上你要補償我。”快速偷得一個香吻便退了開來,夫妻間的**樂趣即便沐兒願意,他也不願意讓別人看到,目光帶著幾分挑釁的落在鳳簫身上,似乎再告訴他從頭到尾他都沒有一點機會。
“少得寸進尺。”白沐夜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幾分,臉色紅紅的,在外人看來就好像兩人在曖昧的**,鳳簫的臉色難看了幾分。
“不要臉……”鳳簫幾乎是黑著一張臉冷聲說道。
“鳳簫,我改日再來找你,別和這個瘋子一般計較。”白沐夜扶起慕容千炎朝著鳳簫有些歉疚的笑道,眸光澄淨,不帶絲毫其他的情緒。
便是那樣的澄淨讓鳳簫心底微沉,沐兒或許從來就沒有弄錯過他們之間的情誼;一直以來都只是他一人一廂情願。
白沐夜扶著慕容千炎方才轉過身子,便見到覆兒慌慌張張的朝著他們的方向而來,好似後面有人在追他一樣。
“覆兒……”白沐夜低聲喊道。
“孃親……”覆兒高興的揮了揮手,卻見一身狼狽的慕容千炎和鳳簫頓時好奇的跑了過來,“爹爹,鳳爹爹,你們被打劫了麼,誰這麼大的膽子竟然將你們修理的這麼悽慘,告訴覆兒,覆兒幫你們報仇。”
後面響起了雜亂的腳步聲,慕容覆微蹙了眉目,嘴角卻勾起一抹邪氣狡黠的淺笑,“報仇的事情等下再說,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便腳下抹油,也不等白沐夜他們說些什麼拔腿就跑。
“臭小子,你往哪裡跑。”身後響起氣急敗壞的聲響,墨色的長鞭直取慕容覆的身子而去,白沐夜眉目微蹙,一把將覆兒拉入懷中,戒指中細細的絲線直接斷了那黑色的長鞭。
來人是一個大約四十多歲的男子,手裡還抱著一個十來歲的孩子,孩子鼻青臉腫的看不到原本的面貌,那男子則是一臉的暴怒,見到慕容覆被人護在懷中,眸光微冷,“將那個孩子交出來。”
“他是我的兒子,我為何要交給你。”白沐夜冷著一張臉啞聲說道。
“原來你就是這個野孩子的娘,你是如何教導你兒子的。”那男子臉色鐵青了幾分。
“說話客氣點,我如何教導我兒子是我的事情。”白沐夜是個極為護短的人,更別提身後的慕容千炎了,若不是此刻行動不便,單憑那句野孩子,就夠這個男人受得了。
“將你剛才那句話收回去。”白沐夜還沒來得及問清楚情況,慕容千炎低啞的嗓音已然淡淡的響起,深邃的眸子冷冷的落在那男子身上,冰冷的威脅氣息鋪天蓋地的壓下,那男子臉色黑了幾分,整個身子驀然後退了幾步,顯然有些承受不住那強大的魄力。
“你家兒子把我兒子打成這樣子,莫非不該教訓一下麼?”那男子聲音帶著細微的顫抖顯然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