撥蕭胤與葉楚甚關係的念頭:“凌先生,不知,這在你眼中,算不算所謂的苟合之舉?”
蕭胤默不作聲地上前,自那縫隙看進去,正巧看到最火辣辣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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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卻只是垂眉斂眸,既沒有北親王原本所以為的勃然大怒,也沒有憤然地踢門而入,甚至於,連一個驚詫的眼神也沒有,只是徑自轉身往自己的寢房而去。
“北親王殿下請繼續欣賞吧。”他步履悠然,不急不緩,一邊用聽不出情緒的言語顯示著自己的對這所謂捉姦行徑的興趣缺缺,一邊不著痕跡地將毀木措的注意力給引開:“凌某在這方面沒有特殊癖好,不喜窺人上演這等活春宮。”
“哎,裡頭那個不是你的丫頭嗎……”毀木措有點發愣,沒有多想,果然上當,立刻疾步追了上去,似乎是不相信他竟然能冷情到這種地步,眼見著自己的暖床丫頭和別的男人廝混,也全然不生氣。
走到了葉楚甚寢房的院落外,蕭胤這才停下來。“北親王不是來拿贓捉刺客的麼?”他面露不耐,唇際浮起一抹冷冷的笑容,帶點尖銳的嘲諷,似乎是在笑毀木措剃頭擔子一頭熱,多管閒事,自作多情:“卻不知,怎麼又一時興起玩起捉姦的遊戲來了?!”
毀木措轉了轉眼珠子,狡詐地繼續著挑撥離間的言語:“本王是憂心凌先生與葉公子的交情——”
還不等他說完,蕭胤便哼了一聲,將他未盡出口的話語打斷:“即便我與葉楚甚交情好到共用一個女人,那又如何?”他做出一個類似笑的表情,但這並沒有軟化他此刻的冷酷,臉色陰沉,黑眸裡跳躍著熊熊火焰,一字一句徐緩地開口:“說到底,這是凌某的私事,不敢勞你煩心。”
毀木措一時語塞,似是想到了什麼反駁的言辭,可還沒來得及應對,背後便又出現了另一個人的聲音。
“毀木措,你能不能給我一點安生?!”向晚楓帶著蓮生,怒氣衝衝地出現了。他住在葉楚甚院落的隔壁,素來喜靜,很明顯,毀木措這半夜裡鬧哄哄惟恐他人不知的舉動,打擾了他休息。此時此刻,他俊美的五官看起來很僵硬,擺著一個大臭臉,說話時,眉頭不耐煩地蹙起,甚至公然對毀木措直呼其名,半分情面也不留:“大半夜的,又是搜查,又是捉刺客的,難道就沒個消停了?!”
蕭胤不再說話,只是挑起濃眉,緊眯的黑眸中閃過一絲微慍。
毀木嵩看了看這劍拔弩張的情勢,知道毀木措就快要犯眾怒了,立刻出來打圓場,給他找臺階下:“王叔,依小侄愚見,那刺客想是故意逃來攝政王府,意欲要陷害——”
毀木措睨了一眼蕭胤,又睨了一眼向晚楓,目光在掃過向晚楓背後的蓮生時,略微頓了頓,眉頭輕輕的凜了起來。
“此言甚是有理,想那刺客定然是想故意混淆視聽。既然幾位都沒什麼事,那本王就不打擾了。”他出人意料地緩緩一笑,微微稽首,像是致歉一般,爾後,才帶著自己的人馬揚長而去。
兩貓翻臉
待得外頭的嘈雜聲漸漸平復了,在屋裡頭熱火朝天演著激情戲的兩個人,這才敢慢慢地停下來。
“他們走了?”驀嫣伏在葉楚甚的身上,一動也不敢再動一下,她雖然沒有那方面的經驗,可也不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傻子。那些H的片段,她沒親自實踐過,可好歹也看過,寫過,想象過。她能夠感覺得到,方才,為了演得逼真,自己像個AV□似的在葉楚甚身上磨蹭撫觸,極盡煽情,可葉楚甚與她的交纏親吻,已經遠遠超越了做戲的程度。
“嗯。”葉楚甚輕輕應了一聲,靜靜地看著她,嘴唇還抵著她的耳際,灼熱的呼吸令她一陣沒由來的輕顫,全身酥麻。
他其實完全可以不必愛撫得那麼那麼肆無忌憚,也可以不必吻得那麼深情投入,甚至於,她之前坐到他身上最敏感最尷尬的地方,隔著薄薄的衣料,他的生理反應如此明顯地勃發著,讓她無法忽略,想挪開卻又挪不開,只好不得不硬著頭皮把戲往下繼續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