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手輕輕撫過自己的臉頰,一聲嘆息在她耳邊響起,又彷彿,蕭子炎站在床前用一種無奈、不解、憤怒的目光看著自己。
“子炎,你聽我解釋!”洛清說道,可蕭子炎卻厭惡地看了看她轉身離去。
“子炎!”洛清哭喊著追了上去,卻怎麼也追補上,最後重重地摔在地上。洛清就這樣睡在紛亂的夢中,卻不知道這個時候蕭子炎已經和白千江走到了天和城的郊外,蕭子炎回身又看了一下天河城的城門,重重地嘆了口氣,無奈地策馬離去,清兒,這個他最愛的女子,再次見到時已經成了天宙皇的宮妃,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也太無情,無情得讓他堂堂一國的第一王爺居然像一個不知所措的孩童。
“王爺,走吧!”白千江在一旁提醒道。
“好”蕭子炎輕聲說了聲,一拉馬的韁繩,身下的寶馬就邁動了優雅的步子。
“王爺,請留步!”身後響起一聲甜美的女聲。
蕭子炎和白千江不由得同時轉身,發現慕容將軍的夫人
寧洛芳正一身華衣地站在他們兩人的後面。
“是你!”蕭子炎差異地說道。
“見過王爺,我是清兒的姐姐,當初在宓湖我們曾見過,不知道王爺是否還記得?”寧洛芳朝蕭子炎福了福。
“記得,怎麼會不記得。”蕭子炎自嘲地笑笑問道:“不知將軍夫人有何貴幹?”
“只是想告訴王爺一些王爺誤會的事情,王爺可否賞光到旁邊的茶攤單獨一敘?”寧洛芳波瀾不驚地看著蕭子炎說道。
“這。”蕭子炎沉吟了一下說道:“好吧!千江你先在這裡等我一會。”說完就跟著洛芳朝茶攤走去。
鬧虛驚德皓睹物思人(三)
又不知道昏睡了幾日,洛清才徹底地從昏睡的狀態之中醒了過來。
“清兒”德皓驚喜的聲音在洛清耳畔響起,緊接著一雙溫暖的大手緊緊握住了洛清略有些冰冷的小手。
“陛下!”洛清弱弱地叫了聲。
“清兒,太好了,你終於醒過來了,那日你甦醒後又睡去,竟然又昏睡了三日,真是急死朕了!這回病的!哎,都怪朕,非叫你去弄什麼三國朝會,早知道你身子如此弱,還不如讓你天天在宮中好好養著呢!”德皓滿眼關切,充滿自責地說著。
“是臣妾的不是,剛為陛下分了點憂就自己病成這樣。真是該罰!”洛清說著就想掙扎著坐起來,德皓忙扶住洛清疼愛地說道:“你躺了這麼多天,起來要小心點,仔細一會起猛了頭暈!”說著他邊扶洛清起來邊拿過一個錦緞靠枕墊在洛清的背後,又仔仔細細地將被子整理好,蓋在洛清身上。
“啟稟皇上,麗昭儀該用藥了!”碧墨微笑著端著海棠花鏤空格子托盤,上面白瓷碗中盛著琥珀色的湯藥。
“端過來!”德皓因為清兒醒了,語氣也輕快了許多,接過碧墨手中的藥碗,一勺一勺細心地喂洛清喝了起來。這一刻洛清似乎看到了些許她所渴求的生活,一種找一心人平凡樸實卻心心相印甜蜜無比的生活。可下一秒這種幸福的感覺就完完全全被打破了。
“啟稟皇上,蘭昭儀忽然失蹤了!”一個太監慌慌張張地跑進來跪在地上氣喘吁吁地稟報。
“蘭昭儀?”德皓略微愣了一愣,隨後又有些不耐煩地說:“那就去找!”
“啟稟陛下,奴才們昨天晚上就發現蘭昭儀不見了,已經找了整整一天,可還是沒有找到到蘭昭儀,就在,就在。”
“就在什麼?囉囉唆唆的,快點講!”德皓沒好氣地訓斥道!
那太監見德皓如此盛怒,不由得打了個哆嗦說道:“就在碧暢湖邊找到了蘭昭儀的一隻繡花鞋!”
“哦?繡花鞋!”德皓聽了以後,眉頭一下子深鎖了起來。
“陛下,您還是快去看看吧,別出了什麼事!”洛清見那太監說得兇險,又想到現在的蘭昭儀正在失寵的時候,難保不幹出什麼傻事,於是忙讓德皓去找人。
德皓遲疑了一下,點點頭說道:“你好生休息著,朕去看看就回來陪你!”說畢將藥碗遞給碧墨,起身離去。
鬧虛驚德皓睹物思人(四)
猗蘭宮,早就失去了往日的熱鬧,四周冷冷清清,高大茂密的樹木,此時看來多少有些詭異。德皓急促的腳步不由放慢了許多,看著猗蘭宮熟悉的宮殿,熟悉的一草一木,德皓腦海中又浮現出蘭昭儀的模樣,當初多美好,單純的一個女孩兒啊,如今卻。德皓無奈地嘆了口氣,走進了猗蘭宮,四周的各種蘭花依舊長得鬱郁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