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太后長嘆一聲問道:“麗昭儀,你怎麼說?錢綵女說的可屬實?”
“回太后,臣妾還是那句話,根本就沒跟四兒說過什麼。更沒有帶她來參加您的壽筵!”洛清依舊不卑不亢地站在原地說道。
“哼!你說過什麼當然不會承認,可我卻聽得一清二楚,剛才是我還被你感動得什麼一樣,沒想到你如此歹毒,你就算跟萱美人有什麼過節,也不該去害她腹中的龍裔啊,那可是陛下骨肉、咱們天宙的皇子啊!”錢思兒在一旁興災樂禍地酸酸地說道。
“啟稟皇上、太后,奴婢是麗昭儀的貼身婢女靈犀,麗昭儀為太后獻舞前奴婢一直都跟在麗昭儀身邊的,奴婢可以證明麗昭儀並沒有跟四兒說過話,我們根本就沒有見過她,她只是在花園子裡管理花草、鳥雀的宮女,也不知道怎麼就跑到太后您的壽筵來了!”靈犀見事態變得對洛清越來越不利了,急忙走出來跪下說道。
“回皇上、太后,奴婢冤枉,這茶確實是麗昭儀讓奴婢泡的,錢主子也聽見了,奴婢的話句句屬實,沒有主子的交待奴婢怎麼有這個膽子給萱美人泡茶呢?再說了今天這麼多人,若沒主子的吩咐奴婢犯得著非給萱美人泡茶嗎?靈犀姐姐,上次我是在主子面前說你嘴不嚴,可你在這個時候陷害我豈不是要將我推向絕處?你不能這樣啊!”四兒說著聲淚俱下,一副可憐的樣子。
“皇上、太后!她說的都是假話!沒一句是真的,都是她編的!奴婢說的才是真的!”靈犀聽了四兒的話氣得滿臉通紅,氣呼呼地走到四兒面前質問道:“主子平日待你又不薄,你為何要這樣誣陷她?麗主子與你有何仇?你按得什麼心!”
“好了,你們主僕二人就不要演戲了,依臣妾看這麗昭儀的點心是給太后的壽禮,估計本來也不是用來毒萱美人的,若太后您不賞賜給萱美人和錦妃娘娘,估計這個四兒該給您上薄荷香草茶了!”一直沉默在一旁的蘭昭儀忽然站出來冷冷地說道。
“啊?”錢思兒張大嘴巴,一副震驚的樣子對蘭昭儀說道:“原來是這樣啊,還是蘭昭儀您看得清楚,思兒怎麼就沒想到呢!麗昭儀,你究竟是什麼人?怎麼連太后都要毒害?”
“我是什麼樣的人,好像也沒必要跟你說!”洛清此時也有些生氣,她冷冷地回敬錢思兒道。
“嘩啦!”一聲清脆的聲音響過,德皓手中的茶碗摔到了地上,頓時摔得粉碎。
“夠了!都給朕閉嘴!”德皓陰冷地說道:“這件事,今天到此為止,朕會派人查清,到底是誰在這裡面搗鬼!”
“皇上,現在最大的嫌疑就在麗昭儀身上,哀家看還是讓刑部的專職官員來調查,不管是不是麗昭儀的錯,哀家的意思還是查個水落石出才好,如果不是麗昭儀的過錯,那也好還麗昭儀一個清白!”
“母后,這件事還是讓兒臣來處理吧!好在萱美人有驚無險,她腹中的胎兒也無大礙!”德皓在一邊有些不高興地說道。
“陛下,太后,臣妾願意接受刑部的調查!希望能還臣妾一個清白!”此時洛清在一旁古井無波地說道,彷彿剛才發生的一切都和她沒有任何關係。
“清兒!”德皓有些心痛地喚了聲,他知道,一旦交給刑部調查,那洛清很有可能會吃些苦頭,最起碼在事情沒弄清楚的時候,她是被隔離在刑部專門的看守房內的,弄不好還會吃皮肉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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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誣陷洛清巧澄清(三)
“陛下,您不用擔心,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臣妾問心無愧,也希望還臣妾一個清白!”洛清淡然地說道。
“就是,陛下,麗昭儀自己都說了,我看也應該讓刑部來調查妥當點,一來可以還麗昭儀一個清白,二來也可令宮中上上下下的人信服!”錢思兒在一旁煽風點火,心裡也樂開了花,她在心中暗想,寧洛清啊,寧洛清,只要你去了刑部,我就讓爹爹找人暗地裡先打你個皮開肉綻!看你到時候還嘴硬不,就算這毒不是你下的,我也有辦法讓你自己乖乖地承認這毒就是你下的!
“那好吧,先將麗昭儀及有關人員一併交與刑部去處理!”太后在一旁發話。
“母后這會不會太苦麗昭儀了!”皇后在一邊有些看不下去了,她忍不住替洛清求情。
“不送難以服眾,她若真是清白,很快就能回來的!”太后也有些無奈地說到。
“皇上、太后!奴婢也有話要說,我們主子是清白的!”此時屋外傳來碧墨的聲音,緊接著只見她疾步趕來,走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