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說到這裡碧墨聲音哽咽了,實在說不下去了!
“此人何在?”太后眼中怒火燃燒,厲聲問道。
“已經被陛下下令在前跟門(天宙京城郊外殺罪犯的地方。)外斬首了。”夢縈在一旁流著淚說道。
“簡直是胡鬧!這孩子平時挺明白的人今天怎麼糊塗到家了?”太后說著,兩行老淚流下,後宮出這檔子事,真是家門不幸啊!
“麗妃現在怎麼樣了?”太后問道。
“非常不好,臣只能盡力了,娘娘本來身子骨就弱,再這一折騰恐有性命之憂,就算娘娘能挺過去,以後也再無法有孩子了!”孫太醫嘆息了一聲說道。
紫泉大火麗妃仙去(五)
“哀家一定要救活麗妃,孫太醫你一定要竭盡全力診治,缺什麼直接來找哀家,這診治的事情由你負責,不許再加進其他人,你們好好伺候麗妃,別再有什麼差池了。”太后乾脆利落地吩咐完,又看了看還昏迷不醒的洛清對碧墨說道:“你跟著哀家回宮,哀家有話要問你。”說然就起身準備離去
碧墨答應著跟著太后走了。
碧海國,碧泉城,蕭子炎在接到一封書信後勃然大怒,與白千江低語幾聲就準備火速收拾行裝趕往天宙天和城,誰知道當蕭子炎與白千江趕到碧泉城郊外的時候,忽然眼前又出現了那名上次曾救過自己的年輕白衣後生。
“靖賢王這是要去救本座的夫人嗎?”火隱站在大道當中,側身望著蕭子炎與白千江,做了一個拈花微笑的動作,看得蕭子炎與白千江差點沒吐出來,上次因為情況危急並沒有注意到,原來自己的救命恩人還頗有太監的風範。
“敢問恩公尊姓大名?”蕭子炎在馬上抱拳問道。
“哎,其實本座知道你也喜歡著本座的夫人,既然你問就告訴你吧,在下火隱!”
“火隱?難道你就是火狐教主,火冰唯一的兒子?”白千江萬分驚訝地問道。
“在下確實是火狐教教主的唯一的公子,可火冰那老雜毛只是本座父親的逐出師門的弟子若不是本座的爹爹仙去,火狐教那會論得著他來說話!”火隱頗為不屑地說道。
聽得蕭子炎與白千江萬分驚奇,這才鬧明白是怎麼回事。
“算了,不說這麼多了,你們要去救本座的夫人,本座怎麼能不去呢?”火隱繼續酸酸地說道。
“誰是你夫人?難道是洛清?”蕭子炎張大一雙震驚的眼睛問道。
“聰明!”火隱一拍手高興地說道:“就是天宙的麗妃娘娘!”
“什麼?”蕭子炎聽得滿頭直冒黑線,顫聲問道:“清兒答應嫁給你了?”
一聽蕭子炎問這個,火隱宛如一個害羞的小姑娘低下了頭,一個腳在地上來回地磨蹭,小聲說道:“清兒還沒答應呢,人家只是單相思嘛!”
只一句說得蕭子炎與白千江差點沒從馬上摔下來。
“你們可一定要帶本座去,你們兩的身手我也看過了。要想從防守森嚴的天宙皇宮裡救出個大活人本座看困難,不如我們合力先把清兒救出來,然後本座再和你公平競爭,看看最後誰能得到美人心!”火隱忽然又非常男人地說道。
蕭子炎被火隱說得哭笑不得,因為救洛清心切,也不再與他理論,三人快馬加鞭地向天宙國趕去。
紫泉大火麗妃仙去(六)
一連三日洛清都在昏迷之中,到了第四天總算醒來但還是虛弱無比,在碧墨的伏侍下,喝了小半碗清粥,就什麼也吃不下去,一個人呆呆地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地盯著頭頂上的帳子。
“娘娘,您想開點,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千萬要振作起來,太后已經知道你受的委屈,不是什麼希望都沒有了啊!”碧墨看洛清這副落魄的樣子,心揪得要命!在一旁苦口婆心地勸著生怕洛清想不開尋了短見。
洛清呆呆地看了一會帳子,又閉上眼睛安靜的睡去,碧墨對身邊的夢縈說道:“你好好看著娘娘,我去看看靈犀的傷怎麼樣了。”
夢縈點頭答應著坐在洛清的床邊,那帕子不停為洛清擦去額頭上滲出的細汗。
慈康宮,太后陰著臉坐在鳳坐上問身邊的王嬤嬤:“皇上還是把自己關在書房裡不讓任何人進去?”
“是啊,太后都三天了,皇上就一個人在書房裡面喝悶酒。”王嬤嬤擔心地說道。
“哼!還算是個男人嗎?耳根子這麼軟,被人挑撥了幾下就沒自己的主見了!哀家這個兒子什麼時候才能真正成熟像個頂天立地的帝王樣啊?”太后無奈地嘆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