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欺負誰也不會欺負小不點兒,原因麼,他相信長老一定懂。
任老想了想,也深覺有理,其中內情別人不懂,他可是情楚著呢,第一公子名滿大陸,才技俱絕,根本不需來風雲,可偏偏來了,所來的目的自然就是為後面的這隻小渾蛋。
“是他,就是他,怪長老,就是他欺負越越,”正當沉思時,小姑娘仰著臉,狠狠的剜著罪魁禍首,毫不留情的指責:“怪長老,花燼是個大壞蛋,他有斷袖之癖,他欺負越越,越越打不過他……”
轟-
猶如被五雷轟頂,滿區內的人被劈得頭昏眼花,個個瞪著眼,僵若石雕,連呼吸都幾乎難聞。
斷袖之癖?
望著貌若天神一般的美少年,任老眼角狂跳。
龍陽之好?!
嗯哼-
墨棋臉一抽,差點因一口氣沒喘過來暈過去。
夜軒表情呆呆的。
小魔女的嘴張得大大的,都快能塞下一個小西瓜了。
白子智緊緊的盯著一身黑袍的當事人,神情不明。
哎喲,這些娃娃太奇怪了。
“丫頭,你怎麼知道?”瞅了幾眼,任老被一堆人的表情弄得滿心的無語,嘴角往下撇,又繼續打破沙鍋問到底。
“我聽人說的,好多人知道,那天越越去洗澡……”月小小沒看其他,死盯著自己認定的罪人不放,歷歷細說某人的罪證。
嗡-才從呆愣中醒神的一眾人,再次被驚得兩耳嗡嗡響。
那天洗澡事件之後,大傢俬底下確是猜想第一公子與小藥師有點什麼,原本大家是私底下說說,誰知流言如風,不知怎的後來越傳越廣,不出二天,幾乎人人皆知。
而當事人因為足不出戶,自然不知。
當然,也沒人敢去向兩人求證,那兩主要人物一個是實力堪比紫尊的冷公子,一個是彈指就將能放倒藍尊的小藥師,個個皆是天賦奇才,誰有膽去問長問短?
依據當日的情況,大家都認為燼公子是斷袖,對於小藥師則表示同情,一致認為是燼公子喜歡小藥師,小藥師是被逼的那個。
傳言歸傳言,猜測歸猜測,大夥兒是絕對不敢當著當事人的面議論,這當兒被水聖童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眾人只覺如掉冰窖。
這種事豈是能說的麼?
一干人嚇得臉色發白,暗中直怨水聖童,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若私底說說無關緊要,若當著當事人說,那絕對不是好事。
無人敢去看圓臺上的美少年,個個將頭垂得低低的,甚至的,他們只恨為何自己沒暈,若自己也暈了該多好。
斷袖,哦,或許,也不錯。
微微怔了怔,花燼輕輕的挑了挑眉兒,小不點兒不是支援斷袖之人麼,他若與小傢伙也來場“斷袖”,不知她有何反應?
輕輕的,他笑了笑,對於小姑娘的控訴不置可否。
月小小將聽到的一五一十的娓娓道來,有如講故事般的講完,眼淚也幹了,只餘滿臉氣憤。
任老抖抖眉毛,有點哭笑不得,現在,他徹底明白了,小渾蛋肯定是心中有氣,才整出這一出故意嚇人。
究竟是什麼藥劑呢?
心中有了數,他也不擔心,他不得承認小傢伙夠狠,竟然敢詐死,對所用的藥劑也更加的好奇,什麼藥劑能讓人跟死人一樣呢?
殭屍劑?
那個也做不到,殭屍劑只能讓人失去脈氣,全身僵硬,心臟與呼息卻不仍然保持不死不絕。
若不是,他實在再也想不出其他。
“燼小子,給本老個解釋。”玩心一起,任老冷著臉,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咚-
低著頭的人,嚇得一顆心幾乎要飛出去。
解釋,嗯……
垂眉,沉吟半息,花燼展顏微笑:“長老,正如你所聞,就那樣。”
我的天!
不敢抬頭的一干人,心臟一抖,險些撲倒。
斷袖,第一公子竟真是斷袖!
一個個被震得頭昏眼花。
不可能,不可能……
尤玉枝、玄明星震驚地抬頭,滿眼的不敢置信。
夜軒呆了。
小魔女,月小小傻了。
墨棋差點點笑出聲來,好在反應快,忍住了,因為忍得辛苦,肌肉一陣陣抽,在外人看來絕對是被嚇的。
白子智輕輕的閃了閃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