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低著腦袋,伸出五個手指。"這麼多?"
陳躍進模仿著阿紅伸出的五個手指,在眾人面前晃了晃。
"這麼多是多少?"
會場響起一陣議論聲。
"五百?"
"五千?"
"你們太小看了我們的媽咪阿紅,不是五百、五千,是五萬!"陳躍進繼續揮動著五個手指,激動的額頭上爆滿了青筋。
陳躍進招手示意騷動的會場安靜,又喝了口礦泉水,繼續說道。
"這裡我要批評一下女模merry,昨晚一個客人只不過是抱著你跳個舞,摸了一下你,你就那麼大驚小怪,鬼叫鬼叫的,搞的客人非常不開心,當場投訴到我這裡。我說你merry有什麼了不起,別以為自己是個大學生,就比別人高一等。我們這裡在校大學生多的是。你既然打算幹這一行情,就別又想當婊子又想樹牌坊。你坐檯一個晚上收客人的小費五百元錢,遇到大款甩手就是大幾千,公司與你四六分成,你得大頭還不滿意?客人摸你一下,值得那麼大驚小怪的?當然,我們不提倡小姐與客人在包間裡直接幹那件事,但走出了我們這扇門,你們想怎樣就怎樣,那不關公司的事情。聰明的小姐是隻會勾引客人,但不會那麼快就與他上床。像釣魚似的,常常咬鉤,就是不會被釣上,這樣客人就會不斷地來與你約會。"
"有的小姐,見到帥哥就熱情服務,滿臉堆笑,一旦碰到個老頭或長得難看點的客人,她就立即板著個苦瓜臉。"陳躍進扮了個拉長苦臉的樣子,逗得現場一陣大笑。
"像死了人似的,那樣怎麼能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