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微微有些暗沉,就連原本那雙璀璨無雙的眸子,此刻也不及上次看到的那般耀眼。
只是因為剛剛他臉上的笑意弱化了這一切,待走的近了,才發現柳乘風身上的不對勁。
彷彿他的生命力在不停地消散,只是掙扎著在這塵世中開出一朵靡荼之花。
可是不應該這樣啊!
明明當初陳默將保養的方子都交給了柳乘風,只要按照她的方子進行食補和鍛鍊,雖然不可能根治,可是順風順水地活下去還是可以的啊。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陳默有一瞬間的疑惑,卻又放了下來——可能只是因為今天天氣不好,影響了他的病情也說不定。
他這病,主要就是靠養,有時候心情、天氣等等因素都會有影響。他貴為皇子,自然不會缺少為他調養的人。
見陳默遲遲不曾開口,柳乘風的遠山眉微微一皺,感覺有些奇怪,陳默這個人一向快言快語,今天這是怎麼了?
“小默,這次前來東昌所謂何事?”她不說,那就只好他先開口了。
其實這次柳乘風倒真不知道陳默到東昌國的訊息,一直到前兩天才知道這件事的。
其實柳乘風已經纏綿病榻快半個月了,此次夏侯珏因為一路都保護陳默,根本沒來的及給柳乘風發密函,所以對陳默的近況也一無所知。
所以他還真不知道這次陳默到東昌國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
陳默眉眼一動,心中恍然——原來柳乘風真的不知道賜婚的事情。
同時心裡也是微微一鬆。
可能在陳默內心深處,她自己也不願意將柳乘風想成那種為了政治利益,無所不用其極的人。
既然他開了口,陳默也沒有什麼好遮遮掩掩的,自然將事情和盤托出。
柳乘風原本和煦的笑容一點點地消失,知道自己二皇姐又拿他當了回棋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