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咆飽了又喝了些茶,便進寢宮去休息了,不再糾結讓誰當太子這件事,一切順其自然,將來總有那麼一個人是太子的。
這一夜,軒轅玥沒有回宮,花疏雪派出去的人也沒有收到任何訊息,不過夜裡她卻幾次睡不著醒了過來,想到各種可能,每每驚出一聲冷汗,待到天近亮的時候,怎麼也睡不著了,便在寢宮內和莫邪二人擁被聊天,就像她們從前在靈雀臺她睡不著的時候。
早晨天矇矇亮。
花疏雪和莫邪二人都在等訊息,這一次莫邪不但命了手下在外面打探訊息,還命人通知了懷王軒轅錦,若有什麼訊息,一定要派侍衛進宮來通知一下。
天越來越亮,兩個人緊張不已,。
外面有腳步聲響了起來,莫邪望向花疏雪。
“有訊息了。”
寢宮外,有腳步聲停住了,太監的聲音響起來:“稟皇后娘娘,懷王派人送信進宮來了,說今夜並沒有任何一家的女子被擄走。”
本來花疏雪的一顆心全都繃了起來,聽到最後一句,沒有任何的女子被擄走,她頓時鬆了一口氣。
莫邪也笑了望著花疏雪:“主子,別擔心了,沒事。”
不過她們兩個人的心剛放下,外面的太監便又稟報:“不過出事的不是那些女子,而是小孩子。”
“什麼?”
寢宮內,花疏雪怒吼,然後一道身影從內殿閃了出去,直奔門外,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稟報的小太監:“你剛才說什麼了,再說一遍。”
“回皇后娘娘的話,懷王軒轅錦派侍衛進宮來稟報,說女子沒事,但出事的是小孩子,聽說,聽說?”
“聽說什麼?”
花疏雪一把提起那小太監的衣襟,眼神狠厲的喝起來。
太監抖簌了一下,然後飛快的說道:“聽說那些小孩子不過四五歲大,卻被抓了起來,一個個的被下藥害死了,把他們放在一隻竹籠子裡,然後掛在這戶人家的門外。”
花疏雪一聽真是氣瘋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諸葛梟這樣喪心病狂的傢伙才做得出來,不但殺人,還想出這種殘忍不仁的主意,竟然把小孩子放竹籠裡掛在人家的門外,這根本就是雪上加箱,什麼人家承受得了,只怕眼下安陵城人人驚恐。
花疏雪眼睛都紅了,換位想了想,若是這些孩子是自家的,她非瘋了不過。
一邊想一邊轉身往裡走去,莫邪自然也聽到了外面太監的稟報,趕緊的侍候主子穿上衣服,然後給她挽了一個簡單的髮型,兩個人火速的出宮去了。
宮外,整個安陵城攏上了一層悽慘,各處響起了悲慟,時不時的聽到大街上有失聲痛哭的聲音。
街道邊不時的看到一團人圍在一戶府弟門前前。
花疏雪下了馬車,領著莫邪,帶著幾名侍衛湊過去,便看到這圍在一起的人家門前,真的掛著一個竹籠,那竹籠是網眼狀的,所以可清晰的看清籠中的孩子,此時一動也不動,盤腿屈曲在籠子裡,就像在母親的肚子裡那種姿勢。
此時這孩子的親人們已經相繼的哭昏了過去,也沒人去解吊在屋簷下的竹籠,那竹籠依舊掛在門前,風一吹,嗚嗚作響,就像孩子的哭聲一般,頓時間圍觀的人覺得陰風陣陣,毛骨悚然,很快,那些人散開了,各自飛奔回家,看住女兒的看住女兒,看住孩子的看住孩子,一時間安陵城就像一座死城般的。
偏偏今日的天氣不太好,霧氣重重的,天空一片陰沉。
中午的時候,竟然還下起了毛毛細雨,花疏雪走在雨中,整個人倒是清醒得多了,該如何抓住諸葛梟呢?
莫邪跟在她的身後,看到主子淋雨,生怕她得了風寒什麼的,擔心的催促起來:“主子,我們回宮吧,一定會有訊息的,一定會有的。”
花疏雪卻不理會她,依舊困在自已的局裡,使命的想著該如何把諸葛梟抓住。
最後莫邪沒有辦法,只得派身後的一名手下立刻去找皇上。
等到軒轅玥來了,花疏雪周身早就淋溼了,整個人也陷入了魔障一般,最後連軒轅玥抱她上馬車竟然也不知道一般,嘴裡喃喃有詞的唸叨著,要不然我再裝病,把他給引出來,然後又自顧搖頭,不行不行,他上過一次當,絕對不會再上當的,如果不裝病又該用何種辦法把他引出來呢?
軒轅玥看她這樣,鼻子酸酸的別提多心疼了,一伸手點了她的穴道,讓她昏睡過去,然後把她送進宮中,親自給她換了衣服,又命了御醫過來,給她診治,等到一切收拾妥當了,再命令莫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