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看著不可說,“我警告你,別招惹白曉,否則我對不客氣!”
白曉眨巴著眼睛,極其詫異的看著張澤文,畢竟在這之前,張澤文還始終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時不時還會嫌棄她幾次,可是不可說的出現之後,張澤文似乎與生俱來有的危機感便出來了。
此時此刻,絲毫並不隱藏他內心的不爽。
不可說顯然也被這番話愣住了,極其不爽的看著張澤文,“你有什麼資格去說?你也不過是我分化出來的人而已。”
張澤文的臉色赫然一沉,“我不是你,也不是誰的替代品,我就是我,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白曉滿臉詫異的看著張澤文,臉上藏不住的開心,一直潺潺笑意的看著張澤文。
不可說的臉色更是陰沉無比,估計他也是做夢也沒想到,將來會有一個自己來阻止自己和白曉相認。
我和爺爺面面相覷,不免默契的覺得這一幕也實在太可笑了。
這一切都讓我有些無奈,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總覺得,不可說這個人也挺慘的。
不可說的臉色極其嚴肅的看著白曉,“小白,你願不願意回到我身邊?”
完蛋,這個不可說太天真了,以為小白的轉世,還會記得關於他們之間的記憶,此時此刻的白曉,只有和張澤文,和張衡的情感記憶,對於不可說,可是一點也沒有。
白曉微微皺著眉頭,滿臉無語的看著不可說,“我幹嘛要跟著你走,我身邊有個高冷帥氣的男人,你又有什麼好?”
這話說出來,也太傷害不可說了。
看著不可說那副神情暗淡的模樣,想必是很受傷了。
不可說微微皺著眉頭,一本正經的看著白曉說,“高冷帥氣有用嗎?我悶騷豈不是更好?”
噗——。
他說這話的時候,所有人都噴笑了出來。
白曉臉都笑紅了,極其無語的看著不可說,“不可說先生,你可真逗,悶騷?你這個人也太色了吧,我找男人,可不是為了那個!”
不可說臉色詫異的看著白曉,極其疑惑的問道,“悶騷怎麼了?難道我理解的不對嗎?不是說成熟穩重?”
白曉極其無語的看著不可說,“誰告訴你的悶騷是這個意思的?你也太逗了,悶騷就是字面意思,悶著騷,外表冰冷,內心是色魔!”
不可說整個人都愣住了,估計此刻正在回憶元始天尊為何要這麼誇讚他吧。
爺爺瞥眼看著我,顯然也是猜到了這事情肯定是我乾的。
我嘿嘿笑了笑,示意爺爺可別拆穿我的把戲。
爺爺只是無奈的搖搖頭。
此時此刻,不可說的臉色十分陰沉,“為何師尊會對我說如此奇怪的話……”。
白曉忍不住嘀咕了句,“我不管其他的事情,可是我對你真的沒有興趣,你要是缺女人,沒必要把主意放在我身上,雖然我們倆的名字挺像的,可是我是白曉,不是小白,完全兩個不同的人,我聽了你們對話,意思是我是她的轉世,可是那些和你經歷事情的人又不是我,我沒必要強迫自己去做不喜歡的事情,我就想跟張澤文在一起,我和他才是經歷了前世今生,所有的記憶都是屬於他的。”
話音落下,不可說的神情裡充滿了苦澀的滋味。
雖然我知道這一切的情況,可是我內心始終有些心疼不可說,其實他也沒做錯什麼,卻始終是這樣的結果。
張澤文冷冷的看著不可說,“她說的話,也都聽到了,希望你不要在為難她。”
不可說的極其憤怒的看著爺爺,“陳復陽,你口口聲聲說幫我找到了他們,可是最終竟然是這種?”
爺爺呵呵笑了笑,“當年你就沒想到,最終會是這樣嗎?小白在三生石許下心願的人,是和你分化出來的那個人,而不是你,是兩個獨立的思想,你應該早就料到了會如此吧?”
“不,我讓小白早就跟三生石說過,無論怎樣,我沒出現,他們都只能找到彼此,卻不能真正的在一起。”不可說緊緊皺著眉頭說道。
爺爺笑了笑,“確實如此,小白許下的心願也是對的,他們二人無論是前世今生,都並沒有真正的在一起,只不過你現在出現了,或許他們會在一起,也說不定。”
不可說的臉色赫然一沉,“我能將他分化出來,自然也能將他再次合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