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這個辦法。”
白曉哦了聲,微微皺眉,“張澤文,你是不是吃錯藥了?你那副厭世臉去哪裡了,突然變得這麼溫柔,我都不習慣了。”
張澤文愣了愣,一臉懵逼的看著白曉,“厭世臉?我有這麼奇怪嘛?”
白曉驚愕的看著張澤文,“天哪,你竟然不覺得你那張臉很陰冷嗎?不過你現在還挺好的,就是要多笑一笑嘛,天知道將來會發生什麼事情,能笑一天是一天。”
張澤文聽了這話,微微揚起嘴角,伸手拍了拍白曉的腦袋,“好,聽你的。”
白曉愣了愣,略有些詫異的看著張澤文,猶豫了幾秒,欲言又止。
我瞥眼看著張澤文,不免覺得有些奇怪,平日裡的張澤文,向來都是不願意靠近白曉的,故意保持距離,冷冰冰的模樣。怎麼今天突然變得這麼溫柔了?
我趕忙朝著張澤文走了過去,一臉打趣的看著張澤文,“澤文哥,你是不是因為不可說出來跟你搶白曉了,受了刺激,現在腦瓜子突然開竅了?”
張澤文微微皺著眉頭,臉色略有些無奈的看著我,又覺得有些好笑,“你是說,我吃醋?”
“那當然,你這個表情也太明顯了!就是吃醋,酸溜溜的!”我嘿嘿笑了笑。
張澤文笑了笑,“這不是吃醋,她本就是我的女人,我有什麼好吃醋的。”
“嘶——”。
聽了這話,我們幾個人都用著極其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張澤文。
我去,張澤文是什麼情況,說話竟然這麼大膽了?
就在這個時候,張澤文準備起身,忽然眉頭緊皺,整個人搖搖欲墜。
“糟了,他不會是又要暈倒了吧?”我懵逼的看著張澤文。
話音剛剛落下,張澤文忽然倒在地上,整個人暈了過去。
白曉看到這一幕,心疼壞了,連忙上前將張澤文扶在身上,“張澤文,你怎麼了啊!你有沒有事情?”
我整個人都愣住了,“怎麼又暈倒了,張澤文的身體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曉微微皺著眉頭,伸手摸著張澤文的脈搏,“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怎麼了,從不可說那裡回來之後,就一直變成這樣的狀態,脈象也特別亂,以前我也摸過他的脈象,向來平穩,從來不是這樣的狀態,我懷疑,這個不可說,一定是打擊報復,在張澤文的身上下毒了!”
“可你也沒摸出來有毒啊!”我尷尬的看著白曉。
白曉無奈的癟了癟嘴。
就在這個時候,張澤文緩緩睜開眼睛,滿臉詫異的看著我們,“怎麼了?”
白曉滿臉心疼的說道,“你剛才又暈過去了!”
張澤文微微皺著眉頭,“暈過去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曉無語的看著張澤文,“肯定是那個不可說!”
張澤文聽了這話,臉色陰沉無比,始終不語,緩緩站起身來,一個人沉默的站在旁邊。
臉色又一次恢復了陰沉的模樣。
我仔細一想,總感覺什麼地方不太對勁。
這張澤文,怎麼一會兒溫柔,一會兒冰冷的。
剛才還一直笑呵呵的,不就是暈過去了,醒過來,就變得冰冷無比。
我心裡頓時有個大膽想法,莫非剛才的那個張澤文,根本就不是張澤文,說不定就是不可說,這樣也就能證明,為什麼張澤文的身上會有古界的清氣。
只不過目前我還沒有證據。
只要張澤文再暈倒一次,那麼出來的人肯定就是不可說了,只要試探一下,肯定就能確定了。
目前還是別讓白曉知道,畢竟她好不容易能感受到張澤文對她的溫柔,要是讓她知道了真相,豈不是更加難過了。
白曉見我的眼神一直看著張澤文,“陳天!你一直盯著張澤文幹什麼呢!”
我愣了愣,“幹嘛,還不准我看了。”
白曉癟了癟嘴,“你有張瑤了,還盯著別人的男人看什麼!”
“你連我和張澤文的關係都要吃醋呢!”我一臉懵逼的看著白曉。
白曉撅著嘴巴,“我是開玩笑的。”
白曉說完這話,便朝著張澤文走了過去,滿臉開心的說道,“你剛才說什麼?”
張澤文愣了愣,“什麼?”
“得了吧,別裝了,我可都聽到了,你說……我是你的女人!”白曉滿臉羞澀的說道。
張澤文臉色一沉,怒斥一聲,“你胡說八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