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到,如果你玄門家族能為此出力分擔,那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可是你們不是來分擔,而是增加負擔,那我憑什麼要繼續放任不顧?”我繼續說道。
花姐顯然也明白了我的意思,便開口說,“好,只要我們玄門家族能在世間平安無事,我們自然願意為你們道門出力幫助。”
“可以,沒問題。若能保持,你們也可以加入道門,當然,自願原則。”我淡淡的說道。
話音落下,這些玄門家族的人,都紛紛詫異的看著我,議論紛紛起來。
“我們也可以加入道門?是不是也可以學習道法了?”
“沒想到道門的掌教這麼通情達理,還以為會趕盡殺絕,絕不讓非道門的人繼續存在呢!”
“他比張淨宗更有人性多了,張淨宗利用我們殺人,他只要我們不殺人。”
大家都紛紛議論,不少聲音傳進了我的耳裡,弄得我還有點不好意思了。
花姐怔怔的看著我,極其不可思議的模樣,微微皺著眉頭,神情略有些恍惚。
她愣了許久才開口說,“你和他們還真是不一樣。”
“什麼?”我愣了愣。
花姐嘆了口氣,“我們從來沒想過殺人,不過是為了保全玄門家族僅有的尊嚴,聽從張淨宗的擺佈,他答應我們,只要我們聽他的,就保證玄門家族能繼續存在。”
我自然明白,這花姐是在跟我伸冤,他們並不是真的想害人,都是受人指使的。
我冷冷的看著她說,“不想害人的人,無論怎麼威脅也不會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莫要跟我說這些,我只看結果。”
花姐自知我不聽信這些話,也就只好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我問你個事情。”我說。
花姐愣了愣,“什麼事?”
“張淨宗最後一次與你們見面的時候,是什麼情況。”我問。
花姐微微皺著眉頭,陷入了沉思之中,隔了幾秒才開口說,“那日他讓我們去陰司襲擊陳復陽。可是我們剛潛入酆都城,就被陰兵發現,他們速度極快,很快將我們拿下,不過好在陳復陽說放了我們,這才從陰司平安出來,然後張淨宗也從陰司出來,他的臉色很不好,肩膀上不斷流血,應該是受了重傷。”
聽到這話,我和張澤文面面相覷,花姐說的一點不假,那天我確實傷了張淨宗。
“後來突然出現一個男人,穿著一身白色素衣,還拿著一把白扇,這個人似乎之前和你們是一起的,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他就問張淨宗願不願意跟他走,說是可以保證他的傷恢復,張淨宗說願意跟他走,然後我們追上去問張淨宗是什麼意思,張淨宗叫我們滾,然後……他就走了。”花姐滿臉憤怒的說道。
這番話,我倒是一點也不驚訝,聽上去確實是張淨宗的作風。
張淨宗這個人向來如此,冷血無情,從來都是利用別人,絕不可能有情義。
我瞥眼看著張澤文,“這麼看來,張淨宗確實選擇了白扇先生。”
張澤文微微皺著眉頭說,“他已經沒救了。”
我淡淡的看著花姐說,“今天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但是我希望你知道,做人要有底線,不要觸碰底線的事情,否則別怪我翻臉無情。”
“嗯,我知道了。”花姐連連點頭說道。
我們幾個人便趕緊離開了這裡,一路回到旅店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凌晨了。
白曉昏迷不醒,估計是蠱蟲進入身體之後,一直在消耗她的體力。
張澤文一直坐在白曉的身旁,幫著照顧她。
張瑤衝著我使了個眼神,示意我跟她出去一下。
我愣了愣,趕緊跟著張瑤的身後,來到旅店外面。
張瑤好奇的看著我說,“你覺不覺得,張澤文好像沒有斷情。”
“啊?你怎麼這麼說?”我好奇的問。
張瑤微微皺著眉頭,語氣嚴肅的說,“我剛剛發現,張澤文很在意白曉的情況,白曉暈倒的時候,他是第一個衝過去抱著她的,然後回來,也一直在照顧白曉,這一點也不像是斷情的人。”
我滿臉猶豫的看著張瑤,“雖然你說的有點在理,不過澤文哥確實斷了情,否則他不會對張淨宗這麼冷血無情的。”
“其實,我是擔心一個問題。”張瑤諱莫如深的看著我。
我愣了愣,“什麼問題?”
“所謂的三尸蟲在人身體裡佔據了上屍好華飾,中屍好滋味,下屍好淫慾,可是,不代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