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也被四周的人聽到了耳朵裡。
本來我這冷冷清清,突然就全部圍了過來,人們兩樣放光看著我說,“天哪,果然是大師,這也太準了。”
其中不遠處走來一個熟悉的身影,我愣了愣,竟然是村長,他看著我說,“年輕人,你是個道士嗎?”
我震驚無比,因為我長大了,自然模樣有了變化,村長不曉得我是誰。
如果我此刻解釋自己是陳天,村長這樣的普通人肯定會嚇到,這裡離我們村子有好幾個小時的路程,村長出現在這裡,確實驚奇。
我便開口說,“你好,我就是個遊方道士,我姓陳。”
村長聽到這話,當時就快要哭出來似的。
我不知道村長髮生了什麼事情。
他突然從兜裡掏出了一千塊錢遞給我,“陳道長,只要你能救我婆娘一命,你就是讓我當牛做馬都可以。”
我心裡一沉,村長的媳『婦』兒出了什麼事情?
看村長眼睛通紅對於模樣,顯然是徹夜沒睡的感覺。
“出什麼事情了?”我疑『惑』的問。
村長二話不說,直接把這一千塊硬塞到我懷裡,語氣帶著哭腔說,“你跟我來。”
張瑤和宋歡歡面面相覷,雖然不曉得是怎麼回事,不過這一千塊對於我們去遊樂場完全綽綽有餘了。
我也沒想那麼多,收拾好東西,趕緊跟著村長的身後走去。
村長走的時候回過頭來看著張瑤,嘴裡不禁喃喃自語道,“是我的錯覺嗎?怎麼感覺這女的有點面熟。”
村長自然是見過張瑤的,不過因為沒打過招呼,自然生疏,不確定是不是認識的人,也很正常。
我們跟著村長來到一個居民樓,我好奇的問了句,“這是你的房子?”
村長淡淡的回了句,“女婿家買的房子,他們不在這邊,這裡就空著,我和婆娘夏天就會到這邊來住幾天。”
我愣了愣,心裡越發好奇,剛走到這居民樓裡面,就明顯感覺到了四周,莫名讓人很不舒服。
任何地方,如果一進去就給人背脊發涼的感覺,那就說明這裡的陰氣很重。
難怪村長夏天要到這裡來住幾天,肯定是因為涼快。
整個居民樓的樓道里,每層樓都有共同的地方。
就是每家每戶,都掛著艾草和鏡子,這明顯是化煞的手段。
我皺著眉頭,忍不住問了句,“這棟樓的所有人,都在門口掛艾草和鏡子嗎?”
村長恩聲點頭,“是的,我們搬過來的時候,大家都這樣幹。”
“這鏡子掛著本身是擋煞化煞用的,可是這門與門對著,就成了折煞和反煞,互相把煞氣轉給對方,只會增加煞氣。”我語氣嚴肅的說。
村長愣了下,神『色』猶豫,臉『色』更是驚恐。
他唯唯諾諾的看著四周,沉默了幾秒又問我,“這世間有鬼,肯定有鬼!陳道長,你說對不對?”
我聽了這話,頓時猜到了,多半是他女人遇到髒東西了。
來到六樓,村長掏出鑰匙,小心翼翼的將門開啟。
剛進門,就看見一個『婦』人正抱著雙膝蜷縮在床邊,臉『色』慘白無比,牙齒敲得咯咯作響,渾身不斷瑟瑟發抖,好像看到了極其恐懼的東西似的。
她發了瘋似的尖叫,“滾!滾開!莫碰我!”
村長當時就哭了,“陳道長,你救救我婆娘吧,她已經這樣三天了,也沒吃過一口飯,喝過一口水,在這樣下去,她肯定撐不下去了。”
我皺著眉頭仔細看著村長女人的行為,她的眼神一直看向客廳的另一頭。
張瑤猛然伸手指了下客廳另一頭,“那裡有人!”
宋歡歡也愣住了,“果然有人。”
我的眼神放在客廳另一頭,起先我沒注意到人在哪裡,後來我才看到,在這客廳的另一頭風扇上掛著七尺白綾,有個女人一直在反覆上吊,重複這個動作。
“是個枉死鬼。”我淡淡的說道。
村長聽了這話,臉『色』慘白的要命,神『色』極其慌張的看著我說,“陳道長,你救救我婆娘吧,這屋子裡是不是有不乾淨的東西,你有法子對付,對不對?”
“對付倒是容易,可是她是個枉死鬼,並不是害人的鬼,我可以讓她去陰司。”我安慰的語氣告訴村長。
村長害怕的說,“直接殺了!”
我理解村長對於鬼的害怕,認為他們就該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