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張道陵身邊的白虎,法力高強,這點力道對你可沒有影響。”張澤文一本正經的看著白曉說道。
白曉整個人極其無語的看著張澤文,滿臉憤怒和無語。
“你這個人!真是不解風情!”白曉怒斥道。
張澤文只是淡淡的說了句,“小聲點,別打草驚蛇。”
我看著他們倆個人的對話,心裡不由得覺得很是好笑。
張澤文這種『性』格,好在遇到的是白曉,換做其他女人,估計早就翻天了。
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朝著我們投『射』一抹光亮。
我們三人面面相覷,順勢朝著光亮的地方走了過去。
一個偌大的圓形洞內場地,幾十個陰山派的道士圍著一條金黃『色』的巨龍,佈陣施法。
龍惡狠狠的看著這些道士,滿眼都是憤怒。
我定眼一看,原來這條巨龍的身上已經有了無數傷痕,不斷流著血漬,看上去它也很是痛苦。
張澤文的臉『色』陰沉無比,怔怔的看著龍被這群道士圍在那,動彈不得。
張澤文低沉著聲音說,“這些陰山派的道士,佈下陣法將龍困在其中,此刻龍出不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對他的傷害。”
白曉臉『色』煞白,“這麼一來,是比的耐力問題,龍投降只是時間的問題。”
這鎮壓龍虎山的龍氣確實不一樣,這條巨龍的形態看上去霸氣十足,粗壯的身軀,滿身的黃『色』龍鱗,還有一股寧死不屈的倔強。
我這才發現,這些陰山派道士佈下的陣法,之所以讓巨龍無處可逃,根本原因是在巨龍的四周,有無數條黑氣纏繞這巨龍的身體。
就像是一條條黑『色』的鎖鏈,將它封鎖在此處。
不過這些鐵鏈,是一股股陰邪之氣,來自陰山法術。
看得出來,這條龍很是痛苦,這法術讓它痛不欲生,只能不斷哀鳴以此來緩解自己身體的痛苦和煎熬。
我看到這裡,只覺得很是揪心。
它本就是鎮壓龍虎山的一條氣脈,卻被這麼殘忍的對待,至始至終,它根本就沒做錯什麼,可是那遍體鱗傷的模樣,直叫人心疼。
我身體裡的龍氣,又開始躁動了起來,彷彿無形之中有股力量,讓它們無法平息安靜。
就在這個時候。
陰山派的道士冷冷看著那條龍說,“我們勸你最好還是放棄,陰山派的要做的事情,從來就沒有得不到的,繼續熬下去,對你可沒有好處!”
這條龍眼神堅定不移的看著陰山派的道士,漠然和不屑的眼神,毫不留情的放在道士的身上,“陰山派的人,永遠不得踏足我龍虎山!你們都是該入地獄的存在!”
“嘴還挺硬的,我說你到底得了龍虎宗的什麼好處,竟然寧願繼續受傷,也不願意投靠我陰山派?”陰山派的道士極其無語的看著龍說。
在旁邊的另一個道士也跟著開口,“現在放棄,你便不會受傷,跟著我們去見陰山老祖,自然也不會虧待你,這整件事情對你是好處,你個畜生竟然還給臉不要臉!”
這條龍聽了這些話,陰冷的眼神變得更加的厭惡。
看得出來,這條龍是很有自己的原則,說不離開這裡,就永遠不會離開。
不像我身體裡的這倆龍氣,剛見到我,就認定了要到我身體來,簡直是截然不同的『性』格。
“既然你這麼執著,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道士怒斥一聲。
話音落下,他們忽然並指唸咒,原本綁在龍身上的數條黑氣,不斷糾纏,緊緊勒住,恨不得把龍活生生的勒死。
這些陰邪之氣力道兇猛,不過是一瞬間,龍的身上就為割出了一條一米長的口子,觸目驚心的血肉翻開,可想而知有多麼的疼痛。
這龍緊緊咬著牙冠,強忍著劇痛,即使如此,也能看見它眼眶裡的淚水,通紅無比的堅韌,渾身的顫抖。
叫我這樣看著,我還真的覺得受不了。
我的眼神看向了張澤文。
張澤文自然明白,我不想這樣坐以待斃。
畢竟這件事情發生在我的面前,陰山派的人為了龍脈造化,竟然如此傷害一個無辜的龍,簡直是喪心病狂。
若不立即組織,一旦北太帝君和張淨宗、玄門家族的人都到這裡來了,到時候只會更加麻煩。
唯一的辦法,那就是必須要從陰山派的手上救出龍。
張澤文的臉『色』陰沉,眼神嚴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