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封開啟,裡面一張信箋寫著,“你不在酆都城,我一個人有點害怕,不過想著能夠幫到你,心裡又堅定了許多,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見不到你,總覺得心慌慌的。——張瑤。”
我看到這段話,不禁覺得有些開心。
我正在想著要不要回她一封信,送信的陰差又走了進來,尷尬不已的看著我,“您媳『婦』兒又給了信過來。”
我愣了下,趕緊接過信封開啟來,赫然一看,“宋歡歡說,我們這樣不叫談戀愛,你知道談戀愛到底應該是怎樣的嗎?”
我當時就感覺老臉紅的要命,滾燙的要死,雖然我現在是大人的模樣,可是始終還是小孩子的心智,哪裡曉得談戀愛是啥,只曉得張瑤是我媳『婦』兒,我要對她好,再加上我在成年之前不能破戒,我更不敢去想這些事情。
送信的陰差看著我羞怯無措的模樣,不禁開口說,“我生前跟我媳『婦』兒在一起的時候,也是你們這個狀態,大帝你別怪我多嘴,您媳『婦』兒這是想你了,你得說點好聽的話來哄哄她。”
“好聽話是什麼?”我好奇的問。
陰差歪著腦袋想了想,“啊,我們那個時候就是用詩詞歌賦來表達感情。”
詩詞歌賦我可不會,不過我會幾首歌,都是老瞎子的女人教我的,我便立即拿著紙筆寫下,“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兒開在春風裡,開在春風裡,在哪裡在哪裡見過你,你的笑容這樣熟悉,我一時想不起。啊在夢裡,夢裡夢裡見過你。”
寫完這段話,我便交給陰差,“你把這個給她好了。”
陰差下意識的看了眼我寫的東西,老臉瞬間一紅,“大帝,你這寫的也太厲害了!實在是佩服佩服!”
我尷尬的笑了笑,這也是唯一記得的歌詞。
陰差走後,我繼續坐在位置上看書,忽然聽到懷中的葫蘆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我愣了愣,莫非是白曉醒了?
“白曉姐姐,是你嗎?”我好奇的對著葫蘆問了聲。
“嗯……”白曉柔弱的聲音從葫蘆裡傳來。
我趕緊伸手將葫蘆開啟,只見這葫蘆裡一縷白煙冉冉升起,白曉的身影逐漸出現在我的面前,她整個人看上去疲憊不堪,嘴唇泛白,臉『色』毫無氣『色』可言。
白曉眼淚吧嗒的掉落下來,難受的看著我說,“張澤文他竟然用法劍刺向我的胸口,這是要我命的方式,我好歹和他有婚約,他怎麼能這樣對我!”
聽了這話,我心裡慢慢不是滋味,想著白曉在冥河那副冷冰冰的模樣,可是遇到張澤文全然變了個人。
“白曉姐姐,三大玄術家族中的苗疆蠱術之人,給張澤文下了蠱,所以現在張澤文沒有自我意識,全然聽從他們的指令。這事兒怪不得張澤文。”我連忙解釋起來。
白曉整個人愣住了,“被控制了?”
“嗯,不過他們很快就要來桃止山了,我和爺爺已經在計劃怎麼對付他們,還有一個事情,我要告訴你,你可別驚訝,就是張衡……這裡還有個張衡。”我開口告訴了白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