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直直的將我們帶入了屋子裡。
剛走進去,就看到一群陰山派的道士坐在桌子前商量什麼。
他們齊齊回頭看著我們,眼神驟然一聚,猛然站起身來。
其中一個人怒斥道,“竟然能找到這裡來,呵呵,能活著過來算是有點本事。兄弟們,給我上!拿下這兩個人,送去給惡龍餵養最後一道餐食!”
這個被刀架在脖子上的道士連忙開口,“別!別啊!他就是陳天!和張淨宗對著幹的那個人!”
原本要拿我去喂惡龍的男人,眼神驟然一聚,極其不可思議的看著我,“對付張淨宗的不是個小娃兒嗎?怎麼變成了大人。”
“就是他,千真萬確。”道士帶著哭腔的口吻說道。
男人冷冷笑了笑,“我們陰山派做事情,自然有道理,這廝捲入咱們的計劃之中,必須除掉,水井村的計劃就快完成了,可莫要讓他們打擾進來,否則陰山老祖怪罪下來,我們誰都吃不了兜著走!”
我愣了愣,陰山派掌教我倒也知道是存在的。
可是陰山老祖……這個就和開山祖師爺張道陵一樣,在陰山派的地位重高,但是早已經是過去人,不應該出現的存在。
被我用刀架著的道士整個人都快哭了,生怕我一怒之下,就要了他的命。
張澤文的臉『色』已經陰沉無比,本就對陰山派的人排斥,更別說他們帶走了白曉和張瑤。
眼見著他們不打算把張瑤和白曉交出來,我也沒了耐心,冷冷的說了句,“你們確定不把那倆丫頭交出來?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哈哈哈——”這群道士放肆的笑出聲來。
“你們倆個人,我們這裡足足二十號人,你竟然敢在我們面前說不客氣?到底誰不客氣?”眼前的男人眼裡全都是譏諷的味道。
我陰沉著臉,冷冷說道,“我沒跟你開玩笑,要麼把人交出來,要麼你們就去陰司報道!”
“喲呵,這個人牛『逼』哄哄的,陰司?陰司早就不管我們了,還想拿陰司來嚇唬我們?”男人不以為然的笑了笑。
“哦?”我饒有興趣的看著他,眼神帶著玩味,直勾勾的盯著他,“以前陰司不管你們,那是因為上面的人不管罷了,只要老子說要管,你們還想活命嗎?”
男人極其無語的看著我,“兄弟,留著你那打嘴炮的功夫,下去見閻王可好?”
話音落下,那男人忽然並指唸咒,我定眼一看,他手裡的符紙是召喚陰司兵馬的。
一省一位司兵參軍,其上有七十五司,七十五司之上是五方鬼帝,五方鬼帝駐守陰司五方,可調動陰司所有兵馬,直接對酆都大帝負責。
而他符紙上調動的兵馬,就是五方谷底駐守陰司的兵馬。
我冷冷的看著他,“你該不會是想召喚陰司的兵馬來對付我?”
男人得意的笑了笑,“吃驚嗎?我們陰山派的人,這幾十年和陰司關係甚好,只要我們需要幫忙,他們必然出兵!年輕人,好好等著挨刀子吃吧!”
話音落下,他突然並指“敕”一聲令下。
整個外面傳來了浩浩『蕩』『蕩』的聲音,無數的兵馬齊聚而來。
我聽到這聲音,不禁陰冷一笑,“好啊,吃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