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問爺爺,爺爺卻始終沒有多說一個字,不過大家都覺得這個男人很是不簡單,關於我們之前才曉得的事情,他卻清清楚楚,實在讓人覺得匪夷所思。
我看著張澤文,他對於道門的事情熟悉的不得了,見爺爺朝著三清殿裡面走了進去,我連忙拉扯著張澤文的衣袖,讓他在外面和我說說話。
張澤文面『色』沉著的看著我,“我知道你想問我,那個人是誰?”
我點點頭,“他怎麼什麼都知道?”
張澤文語重心長的告訴我,“這世間有人會道法,也有人會巧算天機。”
我聽到這裡,就更是不明白了,畢竟他沒有親眼所見,怎麼會把我們發生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
“我還是不太懂!”這個已經超出了我的認知。
“那些會神機妙算的人,因為對法術並不擅長,所以更喜歡玩弄謀略,他找到我們,必然是想做我們身邊的謀士,類似於張瑤爹孃在城隍廟的那種地位。”張澤文語氣沉穩的說道。
雖然我理解起來有些困難,不過一說到張瑤爹孃,我大概也就猜到了,就是專門出謀劃策的人,跟軍師沒什麼區別。
不顧哦這個男人為什麼選擇我們,我還真是有點不明白。
張澤文繼續說,“你還記得上次我們去找硃砂石的時候,你爺爺跟老虎的對話。”
我愣了愣,“記得,怎麼了?”
張澤文說,“那個老虎跟你爺爺說,有個男人把他帶到這裡來,並且鎮壓在這裡,等著有人來拿走硃砂石,我猜測應該就是這個男人,你爺爺一定也猜到了。”
我哦了聲點點頭,這麼說起來還真是。
張澤文原本嚴肅的神情,忽然溫和了許多,看著我沉默了許久,才開口,“你……這次去陰司沒事吧?”
我愣了愣,回過神來看著張澤文,他總是滿臉冰冷不近人情的模樣,可是突然的關心,讓我覺得很是詫異。當時心裡就樂開了花,一個勁傻笑道,“嘿嘿,我好的很,你是在擔心我嗎?”
張澤文滿臉慌『亂』,又恢復平靜的模樣看著我說,“順便問一下,別想多了。”
我當時心裡尷尬不已,他明明是在關心我,怎麼都不願意承認?
張澤文見我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他很是不自在的轉過身朝著三清殿裡走了進去。
司殿離開了道觀後,我們幾個人呆在三清殿內,以前覺得這個道觀破舊不堪,可是自從我們來到這裡後,竟然變得舒服許多,爺爺說世間萬物都講究氣場。
這裡有人聚集,必然就有了生氣。
之前這裡是廢棄,所以才成了死氣,任何氣都是有可能被改變。
原本之前爺爺就做好的符籙和紙片人,全部塞進了我的道袍裡面,剛好道袍特別寬大,它們在裡面根本就看不到。
我好奇的問爺爺,“這樣我就可以變得很牛『逼』了嗎?”
爺爺呵呵笑了笑,“平時看老子出風頭,該讓你開心開心了,等著那群龜孫子上門來,正好這邊廢棄了很久,也沒有尋常百姓往這兒走,老子跟他們好好玩!”
聽到爺爺這話,我心裡可是踏實了許多,反正有爺爺這句話,我就不怕!
張瑤看在眼裡,心裡多少還是很擔心我,“陳天一個人去對付他們真的沒問題嗎?他畢竟不是真的道士,萬一他們傷到陳天了怎麼辦?”
爺爺卻呵呵笑道,“傷他?怕是沒得這個本事嘍!”
張瑤自從嫁給我,就對我的人身安全極其在意,生怕成了小寡『婦』,我看在眼裡也覺得很是可愛。
我們坐在三清殿打了會兒坐,天剛黑下來,就聽到外面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
這次不用猜,就曉得肯定是來找我們算賬的人來了,這腳步聲聽上去就急促憤怒。
爺爺瞥眼看著我說,“看你自己了,我可不出面。”
張瑤聽了這話,滿心擔憂很是著急的問爺爺,“您不出面,那陳天一個人在外面肯定會有危險的。”
爺爺卻說,“他是你男人,你得信他!老子說他能行,就肯定能。”
“萬一他不行呢?”張瑤緊張的問道。
爺爺頓時把臉一虎,眼神嚴肅的看著我問,“陳天,你行不行?”
說實話,雖然爺爺在我身上做了符紙法術,可是我心裡始終沒底氣,“我不知道。”
爺爺眼神惡狠狠瞪了我一眼,“男人不能說自己不行!想清楚了再說!”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