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這個張昊顯然還不清楚,讓我去參加比試的人,是張淨宗。
張淨宗需要利用我和張瑤以及張澤文的三官命坐鎮,就算張淨宗不想讓我活著,也絕對不是現在,起碼也要利用了我之後才行。
如果此刻再去找老『婦』兒子送我們去火車站,估計真的會把她兒子嚇死,畢竟他親眼看著我死掉的。
我尷尬不已,伸手『摸』了『摸』自己兜裡的錢,好在沒弄丟,硬著頭皮打了輛計程車,三人齊齊朝著火車站的方向前去。
約莫二三十來分鐘,下車後,我們來到售票大廳買票,卻因為我和張瑤都是孩子,買票只能讓白曉來買,白曉帶著我和張瑤去準備坐火車,一路上不少人的眼神都看著我們。
我心裡不禁好奇,他們為啥都看著我們呢?
就聽到身後傳來議論聲,“這一個女人家家的,肯定不容易,帶著倆孩子,沒見她丈夫,肯定是離婚了,單親媽媽。”
“哎呀,這女人離婚了,還拖著倆孩子,肯定不好再嫁人了。”
我冷幽幽的看著白曉,她臉『色』一陣陰沉,對於突如其來的議論聲,顯然很不適應,我清楚白曉脾氣不好,一旦發怒變成老虎,還不把人嚇死!
我趕緊上前扯了扯她衣袖說,“去江西要緊,別管了。”
到了檢票的時間,我提著行李走上了去,找到了我們三人的位置,趕緊坐上去,期間倒也正常,直到陸陸續續上來幾個穿著道服的人,瞬間吸引住了我的目光。
他們身後揹著各種法器,有的也有拿著和爺爺一樣的拷鬼棒。
這火車是走江西的,這次比試在江西龍虎山,莫非這些人也是去比試的?
如果說上來的都道士,倒也無所謂。
而接下來出現的一行人,卻讓我徹底陷入了緊張的狀態,同樣揹著法劍而來,卻齊齊穿著一身黑『色』長袍,看上去與道士的裝束無異,可是我卻清楚的很,這是陰山派的裝扮。
這火車裡,除了正常的旅客之外,還有約莫十五個不同宗派的道士。
每一個地方有四個座位,我們三個雖然是連著一起的,可也多了一個外來人,穿著西裝革履的年輕男人,放下行李之後,坐下來面對著我,上下打量了我幾眼,“你也是道士?”
我點頭回應,“是。”
他癟了癟嘴,“看著不像,這道教最近搞什麼活動,來了這麼多的道士?就連我們老闆,居然還接待了個啥事也不做的老道士,成天在我們公司騙吃騙喝。”
我尷尬的笑了笑,“這種道士一看就是騙子。”
男人冷笑一聲,“我們老闆不曉得中了什麼邪,還給那老道士各種品牌衣服,各種伺候,比我這個當秘書的日子過的都滋潤。那道士的名字聽都沒聽過,網上根本查不到,肯定是個騙子,叫什麼來著,叫陳……喔,陳懷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