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細想了想,或許是張道陵遁去氣一的龍氣被爺爺轉移到了我的身上,所以我才擁有了張道陵天師生前的某部分力量吧,或許就是這東西能讓我看到宋帝王原本的模樣。
可是現在所有人都以為這遁去氣一的東西在張瑤身上,爺爺也不讓我們說出來。
我細想了下便說,“我從生下來就有這本事,這個我自己也說不清楚。”
宋帝王饒有興趣的看著我,“原來如此。”
“您不是人死後當了十殿閻羅,為什麼會是一隻魚呢?”我好奇的問,小孩子心『性』簡單,也就口不擇言直截了當問了出來。
宋帝王的臉『色』頗有些難堪,不過對於千百年來我是第二人能看到他真身模樣的人,自然也覺得親近,便說,“當年我確實是人,死後到了陰司,當時我被送入投胎轉世,不料進錯了地方,成了一隻魚,後來因為我在陽間的事蹟,正好陰司需要人才,便想到了我,可惜我當時已經變成了魚,入了大海之中,他們便請來會法術的人,把我恢復了生前模樣,司掌大海之底,東南沃石下,黑繩大地獄,也是考慮到我真身是魚,更為方便,不過有不少事情,也會到酆都城來處理各項事務。”
如果不是我進來的時候,多看了一眼宋帝王,還真沒想到他竟然是一隻魚。
宋帝王的眼神放在我身上,雖然因為我能看到他本來面目有幾絲欣喜,但又冷靜下來,對著外面的陰魂喊了聲,“把它們帶進來。”
此時,原本離開的崔判官又再次回到大殿內。
宋帝王嚴肅看向崔判官,語氣嚴肅道,“先來說說是怎麼回事。”
崔玉按照陰司禮數跪下叩拜,後開口,“先前有全真教的道士向我們陰司彙報,說新來的判官作惡多端,不斷擾『亂』陽間秩序,徇私枉法肆意勾魂,正一道徒彭菊秋的丈夫劉守衽的魂兒被他勾走後,再無音訊。他同鄉老瞎子的兩兒子魂魄也被他勾走,只因為老瞎子與陳家關係不好有矛盾,全真教道士對於此事實在費解,畢竟陳天隸屬我們陰司管轄範圍,是陽間判官職責,這事情只有情動十殿閻羅府處置。”
宋帝王冷眼看著我,眉眼帶著兇惡的神情,“此事當真!?”
我愣了愣,立即搖搖頭,“才不是,勾魂兒者另有其人,無非是想嫁禍於我。”
“放肆!跟宋帝王說話,豈有不跪之禮!還不快跪下!”宋帝王身旁的執筆陰魂怒斥道。
陰司最讓我不喜歡的地方,就是這二話不說就讓人下跪,畢竟陽間已經改革,在就破除了那一系列守舊規矩,可是陰司不一樣,他們故步自封,對於外面的事情從來漠不關心。
宋帝王身旁執筆陰魂氣勢洶洶,兩眼惡狠狠的瞪著我,若是我不跪,估計他會上前一口吃掉我似的。
旁邊的崔判官更是得意不已,他因為認了我當乾爹,很多事情不能出手整我,正好接張昊和宋帝王的手來弄我,也算是可以好好報仇一頓。
宋帝王卻擺擺手,“算了,這孩子既然是以陽間判官行事,做事都是按照陽間的規矩來辦事,咱們陰司的這套規矩便不用強加在他身上,陳天,好好說清楚情況,我自然會秉公處理,我宋帝王做事向來也有原則,不誤判一個好人,也不放過一個壞人。”
不管怎麼說,因為我和宋帝王單獨聊過幾分鐘,心裡莫名覺得這個宋帝王肯定和崔判官不是一類人。
爺爺說過,做任何事情就應該拿出該有的氣勢來。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理直氣壯的看著宋帝王說,“這倆件事情,破綻百出,宋帝王您可以明察此事,首先,正一道徒彭菊秋的丈夫劉守衽魂被勾走的那一年,我都沒出生,怎麼可能是我勾的?這事兒更巧的是半個月前,我爺爺與全真教大打出手,奪了龍門派掌教的法印法劍,坐車去城裡,就遇到了正一道徒彭菊秋,和她溝通發現,她來找我,也是因為有人放出訊息說龍門派掌教出現在此,卻不料是一場誤會。可見,第一件事情,就是有人刻意為之,您說對吧?”
宋帝王臉『色』並沒有太多表情,我看不出來他對這件事如何看待。
不過宋帝王還沒說話,崔判官卻搶先一步開口,“那正一道徒彭菊秋親口說的是持法印法劍之人,還能有誰,再說,老瞎子的女人親眼看到陳天把他倆兒子勾魂走了,這個總沒錯!”
宋帝王又回過頭看著我,“這件事你又如何解釋?”
我心中清白,自然不怕歪曲事實放我身上,我繼續坦白,“瞎子女人我也見過了,她告訴我被勾魂的時間,正好是我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