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後躲。
我回過頭幽幽的看著她,嘀咕道,“你怎麼了?爺爺這可是對你好。”
張瑤認真的想了想,滿臉害怕的說,“我上次打傘的時候,差點被狗咬死。”
原來是害怕被狗咬,這件事說起來還得怪我,都是我害得張瑤被狗咬。
我滿心愧疚,看著張瑤現在慌『亂』害怕的模樣,唯唯諾諾膽小怕事的『性』格,有一大半的原因還是我引起的。
誰讓她遇到我之後,又是被爺爺打,又是被狗咬,還被香燭差點撐死。
“這次不會,有我們陪著你,誰敢咬你,我咬死它!”我信誓旦旦的說。
我們和張瑤商量了之後,張瑤也同意了暫時拋棄身體,爺爺只是咬破中指,往她額頭上用力掐了下,張瑤的魂竟然直接從身體裡跑出來,屍體瞬間倒在地上。
爺爺告訴我們,因為中指血,舌尖血都是純陽的東西,張瑤畢竟不是活人,屬於陰氣體質,自然受不了這種力道,所以魂魄分離更為簡單。
經過了一番折騰,我實在困得眼睛都合不攏,趕緊回到屋裡睡去。
夜裡卻『迷』『迷』糊糊聽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我睜開眼睛,卻發現牆角邊上站著個男人,看上去高高瘦瘦,長得很好看,就是面無表情眼神空洞,直勾勾的盯著我。
我看了看四周,我不是在道觀嗎?
怎麼四周根本就不是道觀?
那個男人見我醒來,突然揚起嘴角,語氣溫柔的說道,“你就是陳天?”
我愣了愣,恩聲點頭,“是。”
男人繼續說,“你幾歲了?”
我滿臉懵『逼』,真不曉得這個男人是誰,怎麼會在這裡的,又乖巧的回答,“八歲了。”
男人又問,“我沒見過你,你告訴我,和你一起來的女娃娃是誰?”
我心裡不禁好奇的很,這個男人到底想幹嘛,我都不認識他,滿臉警惕的說,“你問這些做什麼?”
男人聽了呵呵笑了笑,“我在找個女娃娃,感覺和你身邊的丫頭很像。”
“她是我媳『婦』兒!”我沒好氣的說。
男人又從兜裡拿出一塊糖遞給我,“我不是壞人,吃糖吧。”
農村娃子確實沒吃過什麼像樣的東西,對於糖更是沒有抵抗力,我當時就一把抓過糖往嘴裡放。
“呸!”我立馬吐了出來,極其憋屈的說,“這是苦的!”
可是我怎麼吐都吐不出來,那顆糖順著嗓子眼往我喉嚨裡竄,那個男人只是森森笑了笑。
一瞬間,我覺得腦子炸裂的厲害,頭痛無比,整個人倒在地上嗚嗚直叫,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整個人滿身大汗的醒來。
我看見自己床邊上全是吐的膽汁,苦澀難耐氣味很大,我趕緊穿上衣服就往三清殿裡跑去,當時沒站穩直接摔到在地,五體投地的姿勢趴在爺爺跟前。
爺爺低頭看了眼我,憋了癟嘴,指著鼻子數落我起來,“跑得這麼著急,趕著投胎邁?一天到晚,咋咋呼呼的,沒得個修道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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