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愣,看著面前的乘務員大姐,她氣勢洶洶的模樣,一點也不比我『奶』『奶』差,光是這氣勢就真的很能鎮壓住這裡的人了。
所有的道士們臉『色』尷尬,原本大家動手的慾望已經很強烈了,卻被突如其來的冷水潑下來。
火車上頓時安靜,眾人連個氣都不敢出聲。
別看道士們私底下耀武揚威,動不動就弄個你死我活,但是面對普通人的時候,反而更為害怕,道士與道士之間不存在業力,可是普通人就不一樣了,任何事情,都會影響他們修道,甚至死後的事情。
乘務員狠狠盯了他們一眼,便轉身離開。
此時此刻,這些道士們面面相覷,一時之間不知道該不該繼續。
就在和我們一個位置的男人,忽然站起身來,語氣嚴肅的看著他們說,“我說你們這群道士,是不是有點過分了,要吵到了站你們下去吵,打死人都可以,在火車上講講公德心和素質吧,我特麼要睡覺啊!”
話音落下,這些道士們臉『色』頗為難堪,只好硬著頭皮紛紛散去。
我呆呆的看著男人,忍不住說了聲,“剛才的事情,謝謝了。”
男人卻不以為然的說道,“謝什麼,我也是為了自己能睡個好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火車總算到站,我們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心想著爺爺既然在那邊,這個男人肯定也會過去,忍不住開口說,“叔叔,我能跟你一起去嗎?實不相瞞,你說的陳懷英,是我親爺爺。”
男人的臉『色』瞬間煞白,想著之前說了些不好聽的話,此刻我就是這‘假道士’的孫子,肯定很沒面子,頗為尷尬的說了聲,“這,那你跟我走吧。”
我們三人跟著男人的身後,匆匆從火車站離開,跟著他朝著停車庫的方向走,偌大的停車庫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張瑤和白曉也很是好奇,我們對很多都充滿興趣。
不過身後全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我猛然回過身,那些和我在火車上發生矛盾的道士們,齊齊出現在我面前,無論是全真教的道士,還是陰山派的,看上去來者不善。
我心裡一沉,這些人是不搶奪我的法印法劍,誓不罷休的樣子。
我瞥眼看著白曉和張瑤,“要不你們先去車上等我?”
白曉看了眼張瑤,“你先進去,身體還沒恢復受不得傷害,我在這邊能幫忙保護陳天。”,雖然張瑤本身有強大法術能力,可是因為才到這身體裡多少有些不適應,加上她之前的法術能力她記憶丟失,根本不清楚怎麼使用。
張瑤唯唯諾諾的點頭答應,跟著男人趕緊上了車裡。
此刻,道士們齊刷刷的看著我,其中帶頭稍微年長的道士冷冷笑道,“呵,在火車上那是人多,我們放過你,可現在你就別想從我們眼皮子底下離開,就你這種道門敗類,也敢拿走天師法印法劍,休想!”
這些人看著我都帶著敵意和怒氣,顯然是沒打算對我友好了。
這人跨步上前,還不等我反應過來,便掐印唸咒,“天門開,地門開,天神地將排兵半天排開,五雷八卦陣門,古佛敕下五雷陣,祖師仙傳花字,聞吾是口教。為人左手用是金木水火土,打得陳天強人邪師魂飛魄散,在地不停留,吾奉太上老君敕,神兵火急如律令。”
我愣了愣,這不是茅山術法當中與人鬥法中最狠的招數,勾邪回兵指法,能讓對方魂飛魄散。
話音落下,一陣轟鳴,這道士的身後突然出現一道黑乎乎的影子,那股陰冷的氣勢不斷向著我靠近,其他的道士們紛紛看著此刻的情形,嘴角中帶著戲謔,眼神中全是看好戲的狀態。
面對十幾個道士,我一個小娃娃在他們的眼裡,就是盤中餐,根本躲不掉。
可是我什麼也沒做,身體裡那股制熱難耐的氣體又開始流竄起來,上次張昊打在我肩膀上的時候,就已經激發它們出來過,這一次似乎它們又開始蠢蠢欲動。
我心裡一沉,該死,千萬別出來,爺爺讓我好生藏著的,要是被發現了,肯定麻煩更大。
此刻那道士召喚出來勾我魂兒的東西越發靠近,生生朝著我撲來,我並指唸咒,“敕!”
一聲令下,這黑乎乎的氣體卻根本沒有消散,反而更是強大了一倍,這應該就是爺爺說的,控炁術,當道士體內的炁能夠透過自身去運作的時候,很多時候不需要找來陰兵鬼將,就能夠用炁去傷人。
果不其然,這黑氣迅速衝了過來,白曉見勢猛然化作老虎。
“吼——”平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