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聽了這話,都搖頭不語,不敢吭聲,我當時心裡別提有多得意,屁顛屁顛的跟著張澤文來到一座庭院休息。
張澤文好奇的看著我,“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你是來找我的?”
我點頭,“我爺爺讓我到你這兒住幾天,你能收留我嗎?”
張澤文看著我,又看向了身旁的白曉,滿臉都是尷尬的表情,“收留自然沒問題。”
張澤文跟我噓寒問暖幾句話後,突然來個人急衝衝的朝著我們這邊趕過來,“出事了,張小哥,剛才和你弟弟起衝突的道士,倒在地上死了!”
我心裡一沉,不是吧?
我剛剛明明給他貼了止血咒,按道理講血止住了,怎麼會死了?
張澤文臉『色』陰沉,猛然站起身跟著道士走了過去,這事兒跟我有關係,我哪裡能坐得住,也跟著張澤文屁股後面走去。
我們走過去的時候,那道人已經倒在地上,怒睜著眼睛,眼裡血絲密佈,眼神裡好像看到了極其恐懼的東西。
“肯定是這小子乾的,剛才就是這小子傷了師兄的手,後來又貼了符紙上去,每過幾分鐘,師兄就倒在地上了。”旁邊的道士氣憤不已的斥責道。
我愣了愣,連忙看著張澤文,“不是我乾的。”
張澤文皺著眉頭,蹲下身從道人手上的符紙拿下來,看了一眼,“這是你的符?”
我點點頭,看了一眼,又趕緊搖搖頭,“我是給他貼了止血符咒,但是這個符不是我的。”因為我用的符紙是黃符加上硃砂繪製的,可是張澤文取下來的卻是墨水寫的,分明是典型的陰山法術。
“他撒謊,我們親眼看到了,就是他貼的符紙。”道士在旁邊視我為眼中釘,怒聲嚷嚷起來。
張澤文卻平靜的說,“這確實不是陳天的,看來我們中間混入了陰山派的人,趁這個機會,想要嫁禍給陳天。”
“等等,好像有什麼聲音。”白曉嚴肅的說。
我們齊齊安靜下來,果然聽到這道人的嘴裡不斷冒著咕嚕聲,就像是人溺在水中掙扎的聲音。
白曉立即俯下身,伸手碰了一下道人的嘴,“哇啦——”一聲,道人的嘴裡不斷冒著水流,就像是曾經溺水而亡肚子裡的水全部回流出來似的。
“怎麼會這樣?”眾人都唏噓不已,顯然對於這種情況,可以認定絕對是法術害人。
張澤文冷冷的看著倒在地上的道人,語氣嚴肅的說,“眼睛驚恐,面部猙獰,雙眼佈滿了紅血絲,確實是溺水而亡的表現,而且是活生生的被人溺在水中,這陰山法術害人無形,最為狠毒是害人手法,這顯然是讓人溺水符咒,活生生的體驗被溺水的痛苦。”
“好奇怪,哥,我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就是這個道人好像也是陰山派的,因為他的手是被我的硃砂石所傷。”我不敢說龍氣的事情,只好說是硃砂石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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