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氏後人?這是什麼人啊?”我更疑『惑』了,畢竟以前爺爺從來沒提起過這些事情,他突然說出來,我根本『摸』不著頭腦。
爺爺語氣沉穩的看著我,“這些人老子也沒接觸過,當年聽老天師提起,說是三千年前有為奇人姜尚,無雙相者,兵法之祖,權謀獨一,也算的上千古奇才,這人並不鑽研道法,而是喜歡做謀士,幫人指點江山,玩弄天命,他仙逝之後其子孫也有這能力,每到推算世間會有重大問題的時候,就會找準時機,參一腳進來,這作風確實和這個男人有些相似。”
一直不怎麼說話的張瑤,站在旁邊也忍不住問,“他們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呢?”
爺爺呵呵笑了笑,“丫頭啊,這世上有的人為名,有的人為利,有的人為的就是抱負,就好比這傻驢球子的目的就是為了保護你。”
我唰的臉都紅了,這種話爺爺不假思索直接說出來,弄得很是尷尬,以前不太懂情感,可是相處久了,心裡也就越發成熟起來,現在曉得羞的感覺,就是這種心底見不得人的心裡被人揭開。
我尷尬的撓了撓後腦勺,“爺爺,別說了。”
張瑤卻眨巴著眼睛,好奇的看著爺爺,“真的嗎?陳天居然把我作為努力的目的?”
我本來覺得很不好意思,看到張瑤滿眼都是喜悅的時候,我也不禁跟著偷笑,張瑤見我笑,她也忍不住笑出聲來。
爺爺滿臉無語的看著我倆,忍不住‘唉’了一聲,無語搖了搖頭,轉身朝著前面繼續走去。
我和張瑤連忙跟著爺爺繼續走,我們都快走到天亮,我渾身疲憊的要死,爺爺卻生龍活虎跟個沒事的人一樣,爺爺告訴我,道門修道講究的就是炁,若是這五炁通透與身體相輔相成,已經達到了境界,就算是走上七七四十九天,也不會喘一口氣,不會覺得疲憊,這就是為什麼會道法的人很多,可是真正想要走到頂峰,卻不是每個人都能達到,這道士也有三六九等之分。
爺爺這時又突然停下腳步,讓張瑤把傘開啟,免得太陽出來就不好了,又看了看四周,臉『色』很是不好。
我心裡不由擔心,便開口問,“爺爺怎麼了嗎?是有啥不好的事情?”
爺爺向來淡定自若,如果不是有特殊情況,他絕不是這種表情。
爺爺沉默了許久,“我有點『摸』不清方向了。”
我愣了愣,滿臉詫異的盯著爺爺,爺爺給我兇惡的印象,做什麼事情都自信滿滿,這種話從他嘴裡說出來,我都懷疑自己耳朵出問題。
爺爺自己也有些尷尬,又開口說,“這地方我沒去過,只是聽別人說起過,算了,老子試試用指路童子。”
張瑤好奇的問,“指路童子?是法術嗎?”
爺爺點頭道,“正好,你倆可以學著,這法術簡單的很,只需要身邊有個童子就行了。”
“童子?”張瑤好奇的問,時間久了,她也沒有那麼懼怕爺爺了。
爺爺嘿嘿笑了笑,眼神回到我身上,“陳天這種就是童子,孬貨一個,那玩意兒還沒被女人開過光的!哈哈,比起老子當年,差遠了!”
我尷尬不已的看著爺爺,自從他給了我房中術的書後,我多少對男女的事情有些瞭解,這種話聽著怪讓人彆扭。
張瑤聽了也羞紅了臉,不敢多說話。
爺爺就地做了下來,從兜裡掏出黃符紙和硃砂筆,行雲流水般迅速畫下符籙,又拿出一張紙片,寫上我的生辰八字,拿出紅繩將我食指和紙片綁在一起。
我呆呆的看著爺爺,爺爺曉得我好奇,便告訴我,“這玩意是連通用的,我念咒的時候,這繩子會割破你的手指,血染上去推動之後,這指路童子降於你的身上,便能告訴我們怎麼走了。”
“這麼厲害?指路童子到底是什麼存在?”我驚訝的問。
爺爺呵呵笑了笑,“不過是這四周的山野幽魂罷了,通曉方圓百里路線,這大白天的它們出不來,只有降於你身上,借個身體。”
我聽到這話,怎麼莫名覺得爺爺有點坑人,畢竟是讓鬼到我身上來,不管做什麼,我當然害怕。
爺爺二話不說,並指夾著符,嘴裡念著法咒,“童子郎來童子姐,我有難時你來解。一化通了天地路自此三界任行動,奉請童子速來童身,帶吾前去西城山洞,急急如律令!”
“敕!”一聲令下。
我當時就覺得整個手指被螞蟻啄了一下疼,纏繞著我手指上的紅繩,果然給我弄破出了血,血順著紅繩直接往紙片上滴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