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你竟然喜歡被打?”我很不理解。
爺爺卻笑了笑,“以後你就曉得了,能讓她打都是奢侈!”
不過那時候的我,確實不明白,也是很久之後才知道這句話的深意。
一大早我們就聽到了外面傳來三響炮的聲音,聲音也是從村長家的方向傳來。
果不其然,今天村長的爹就真的去世了,想想都覺得害怕,如果不是我剛好看到了自己的陽壽問題,不然今天死的就是我了。
畢竟是村長的家出了事情,村裡人基本上在家的都前去弔唁,人多熱鬧,果真應了那句話,當天正好是他的生日,來了這麼多人。
村裡人說話咋咋呼呼,十分吵鬧,從外面聽聲音,還以為有什麼喜事,根本很難讓人想到是喪事。
我和爺爺也到了村長家裡,不遠處一個打著黑傘的土地爺竟然走了過來,我和爺爺都愣住了,土地爺怎麼跑過來了。
不過他現在已經成了城隍爺,不過我還是習慣『性』叫他土地。
村裡人沒見過他,自然好奇的很,我們村裡很少有外來人。
村長給他爹抹屍放進棺材裡,隨後走了出來,見門口站著一個穿著奇怪服飾的人,還打著黑傘,當時心裡就一肚子窩火,指著土地爺罵道,“就是你咒我老漢死?我去你媽的!”
村長打心眼認為,是土地爺的一句話,讓他爹死的。
土地爺愣了下,語氣平和的說,“我是本地城隍,人各有命,你爹陽壽已盡,命數至此,並不是我能干涉的。”
村裡人大多數都在這裡,聽到他的話,哪裡會信,活生生的人出現在這裡,竟然開口就說自己是本地城隍。
村裡人自然不信,只有我和爺爺知道,他並沒有說謊。
村長可沒這耐心,破口罵去,“滾遠點!少在老子面前裝模作樣,你是城隍?我還是閻王!”
土地爺皺了下眉頭,極其無語的說,“我只是想來村裡調查情況,最近有人在玩弄人命,互換人陽壽的事情,來到這裡,只是想問問你們罷了。”
我當時忍不住開口,“他確實是城隍爺!”
村裡人都哈哈笑起來,對於我的認為,沒人信我,對於他們沒經過和接觸的事情,自然說什麼也不相信。
村長父親死了,本來就傷心難過,加上土地爺之前還說過那些話,自然就認為是土地爺咒他爹死,村長心裡氣不過,脫下鞋子就往土地爺身上砸了去,不過那鞋子竟然硬生生的從他身體穿了出去,撲了個空,穩穩落在了地上。
這一幕,可是讓我們村幾十號人都親眼所見,這鞋子分明砸向了土地爺,可是卻從他身體裡穿過。
原本不信鬼神的人,也都相信了他是城隍的身份了。
村長當時臉『色』都白了,哆哆嗦嗦的看著土地爺,“你……真是城隍?”
土地爺尷尬不已,“新官上任三把火,村裡事出蹊蹺,我才想來問個清楚。最近村裡可來了什麼人?”
村長愣了愣,趕緊告訴他,“幾天前,來個幾個外地人,把我門口的供奉五福老爺請走了,給了我五百塊,好像就沒也別個人來過了。”
五福老爺……這不是張澤文說的五猖兵嗎?
道士在施法的時候,很多時候需要請兵,如果自己養了兵馬便能在法術上更厲害,我本來以為這個村子是個聰明人,家裡供奉了五猖兵,能保平安,卻沒想到他用了五百塊賣給了別人。
我爺爺的臉『色』當時就陰沉起來,雖然爺爺一句話也沒說,可是我心裡清楚的很,這事情絕不簡單。
五猖兵也叫梅山兵馬,基本上專門害人所用,爺爺最怕就是被心術不正的道人所利用,後果不堪設想。
土地爺眉頭緊鎖,又看向我我爺爺說,“陳懷英,這次替命的事情,跟他們有關係吧?”
爺爺嗯了聲,沒繼續回答。
土地爺沒有多留,而是請我爺爺回自家屋裡談談,這一幕倒是讓村裡人的目光都放在了爺爺身上,我爺爺得多大能耐,能和本地城隍談話,可見地位不一般,村裡人本來想跟著來我家,被爺爺和土地拒絕。
我們到裡屋裡,土地爺這才開口說,“道門的人現在是要幹啥?怎麼也開始玩弄人命了,這個村子畢竟以前也是我在管,我不可能看在眼裡什麼都不做,陳懷英,這事情都是因為你而起,你還是要給我個答覆。”
爺爺冷不丁笑道,“老子還冤枉也,這些人追了幾十年,就為了弄死老子,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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