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想,反正他叫的是白小姐,跟她有什麼關係。
“顏少,你都叫我祖宗了還趕我走啊,這也矛盾了吧。來,我敬您一杯。”
冷青傾說著就端起飯桌上的酒杯要喝下去,還沒到嘴邊就橫來一隻手將她的手腕死死握住。
“疼……”冷青傾眸裡瞬間升起一片水霧,溫墨下手也忒狠了點。
“喝果汁,你酒精過敏。”溫墨又伸出來一隻手,手中赫然舉著一杯果汁,霸道決絕。
他這一句話讓在場的其他人都開始唏噓,這關係絕非一般啊,溫墨這句話也更加肯定了冷青傾就是白露無疑。
冷青傾看著他冷酷的眼眸裡盛著的些許溫柔,心裡發酸,他又將她當成了白露。
從前的白露滴酒不沾,唯一一次喝酒還被男友送到了溫墨的床上,後來只要喝一點酒她就全身發紅發燙。
但現在的冷青傾為了能接近溫墨也為了能忘記過去,有一段時間一直酗酒,早就不再酒精過敏。
冷青傾和溫墨僵持著許久不動,這下連顏安瀾都有些相信眼前這個女人絕非白露,白露就跟個純潔小白兔似的,對溫墨言聽計從,從來不敢反抗。
“溫少你坐這裡吧,我們換位置,辛利,你怎麼能忘了你的美女呢,趕緊回你那兒坐著去。”顏安瀾說著就起身將自己的位置讓了出來。
冷青傾以為溫墨會發火,她已經能感受到溫墨周身瞬間冷凝的氣息,但他卻沒有,還嘴角帶著一絲壞笑坐到了顏安瀾原來的位置上,也鬆開了冷青傾的手腕。
只是仍霸道的將她手中的酒杯奪走,將果汁塞了進去。
“乖,不要鬧小脾氣,你喝果汁就好,他們不會為難你的。”溫墨柔聲說道,冷青傾卻覺得噁心,將頭偏過去,就是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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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冤家路窄
然而這鬧彆扭的動作落在旁人眼中就換成了親暱,就是在打情罵俏。
尤其是康樂,她萬萬沒想到幾日不見冷青傾竟然能將溫墨制服的妥妥帖帖的。
“辛少,您剛剛說的白小姐是誰啊?”康樂膩在辛利懷裡,聲音嬌柔的說道。
“喏,不就是那位美女咯。”辛利衝冷青傾舉了舉杯,冷青傾回以淺笑,而溫墨看著她的笑容覺得肺都要氣炸了。她可以給別的男人敬酒,可以對別的男人微笑,對他就跟他身上有病毒似的,避之不及。
“她?呵呵,辛少您認錯人了吧,她叫玎玲,是我們酒店的,跟我們是好姐妹呢。”
“閉嘴!”
康樂話音剛落,溫墨低沉的怒吼聲就傳了出來,那冷厲的目光就跟要是殺人似的恐怖,嚇得康樂真就閉了嘴。
冷青傾在心裡冷笑,他這是在嫌棄她的身份了?嫌她丟人了吧。
“你好辛少,我叫玎玲,以後還請多多指教。”溫墨端起果汁喝了一口,聲音淡淡的說道。
辛利已經看呆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堂堂溫少的女人竟然出來做陪酒的?
溫墨覺得他的忍耐力已經到限了,氣的腦袋都有些發暈,為了堵住冷青傾的嘴,他直接將她的臉扳過來毫不猶豫的親了上去。
這個吻猶如狂風暴雨一般肆虐著呆愣的冷青傾,直至耳旁傳來調笑的歡呼聲冷青傾才反應過來,她又被強吻了!
“你這個蠢女人!”溫墨鬆開冷青傾的時候下唇上冒著血絲,血腥味蔓延在口中。已經被冷青傾咬破了嘴,但他卻仍不肯鬆口,懷念著她香甜的味道。
“失陪下,我去下洗手間。溫少,請不要跟來。”冷青傾面色通紅的站起身直直走了出去,溫墨看著她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得紅臉頰時煩悶之氣頓時煙消雲散,就跟小孩對屬於自己的糖果宣示了主權一般安心。
而他也真的聽話沒有起身跟出去,反正冷青傾的手包還在這裡,他相信她會回來。
“冷青傾,你怎麼這麼沒出息,一個吻就能讓你沉迷……”不顧自己還化著濃妝,冷青傾直接開啟水龍頭洗了把冷水臉,意識也終於清醒過來。
她對溫墨的吻過熟悉,以至於差點就不捨得離開他,要不是當機立斷咬了他一口,冷青傾只怕自己會沉迷進去。
洗了臉,平靜了心情後冷青傾準備補了妝直接就離開,不想再回去。
但向水臺上摸去時卻發現手包根本就沒拿出來,她原本就不愛化妝,總是素顏示面,也不習慣拿手包。
暗罵自己一聲蠢貨,冷青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