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滑進她的裙裡,在她細嫩的腿上輕柔的摩擦,撩撥著彼此的慾火。
“手機可能沒電了吧,對不起,我沒聽到。不過溫少明明知道我在哪兒,還用得著打電話嗎?”冷青傾軟軟的唇瓣帶著香甜的氣息停留在他的眉角處,像是情人間的耳語,輕柔的對他說著。
司機老張既然都知道她在哪兒,那根本就用不著冷青傾自己告訴吧。
但溫墨也懶得解釋為什麼會知道冷青傾的位置所在,“你在咖啡館見到喬言了?還打了他?是因為還在介懷他甩了你、賣了你,還是即將要娶別人?與老情人見面,你心情看上去還不錯?”
冷青傾身一僵,但轉而笑的更加嬌媚,想從溫墨身上站起來,他又將她禁錮的牢牢的。
像年前白露被關在古堡中的每一夜,溫墨總會把她綁起來或者是牢牢的鎖在懷裡,佔有她、侵略她,甚至只是摟抱著她,但卻不允許她有任何想要逃走的舉動。
冷青傾性也不掙扎了,將身更緊密的與他貼合在一起,一隻手放在他背後慢慢的在他背上游移。
“呵呵,溫少這是在吃醋嗎?不過我可不是白露,沒有什麼舊情人。喬先生和他的未婚妻在議論白露是不是你和你妻之間的第者,說她是狐狸精,為了溫少我也要為白露小姐打抱不平啊。所以就打了他們咯,怎麼?溫少認為我打錯了?”
冷青傾仔細看著溫墨的神情變化,發現他身上的寒氣更重,眸像是染上了一層寒冰一般的冷酷。
“他們還真是大膽,找死!你做什麼都是對的,他們再敢侮辱你,你想怎麼打就怎麼打,有我在什麼都別怕。”
溫墨抬起手細緻的撫摸著冷青傾的面龐,眸色變暗,冷青傾突然感覺到不妙,猛地起身又被溫墨一把按住然後撲倒在沙發上。
“親愛的,我想你了。明早我要回美國一趟,過幾天才回來,我怕我會更想你……”溫墨壓著冷青傾的雙腿,死死的壓制住,冷青傾只能用手掙扎著,推開溫墨要湊上來親她的嘴唇。
“溫少,這兒是沙發啊……”你能不能獸化的時候注意一下場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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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勢力的嘴臉
“叫我墨……”溫墨的聲音更加低沉暗啞,大手迫切的將她身上的裙撕扯掉。
“啊……墨……那個,你先等等,我想去衛生間……”冷青傾一把推開溫墨的手,聲音虛弱的說道。
溫墨鄙視的看了她一眼,果然停了下來,從沙發上站起身,然後攔腰將冷青傾打橫抱起來,她胸前的裙已經被扯破,羞得她直往溫墨的懷裡鑽。
一室溫情之後天已大亮,身旁的被單上已經冷卻了溫,一夜的歡愛掠奪卻填補不了她心底的空虛。
將薄被直接扯在身上蓋住脖以下的部位,然後站在窗前凝望著窗外繁華的城市風景。
房間內的茶几上還放著兩個高腳杯,一瓶82年的拉菲隨意的擺在那裡,冷青傾將被輕巧打了個結,然後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
小拇指輕輕翹起,就如她完美到致的身形一般勾勒出好看弧。
“溫墨,不管是白露還是冷青傾,你沉迷的都是這具軀體吧。”
想到昨晚溫墨對她的瘋狂佔有,竟讓冷青傾找到了這樣的認知。身為白露時,她和溫墨的相識也是因為一個錯誤的夜晚,原來開頭就是如此,那後來溫墨的拋棄是不是也有了可以解釋的原因?
冷青傾自嘲一笑,不管溫墨是眷戀她的身體還是她這張與白露一模一樣的臉,冷青傾都不在乎,她唯一要在乎的是,報復溫家,奪回自己的兒!
這是冷青傾現在唯一的動力,至於溫墨的感情,冷青傾想,愛情算個屁。
丁姨敲開房門的時候冷青傾已經喝了兩杯紅酒,她面色微紅,但仍是保持著清醒。
“冷小姐,少爺已經在飛回英國的飛機上了,少爺吩咐將這張卡交給冷小姐。”
丁姨將一張卡遞給冷青傾,然後待冷青傾接過的時候就轉身走向衣櫃,為冷青傾取出一件白色的棉質長裙,這也是溫墨吩咐的。
冷青傾看著放在床上的長裙,突然產生一股厭惡感。
“丁姨,我不愛穿那件裙,那個衣櫃裡的我都不喜歡,能不能麻煩你打電話隨便讓一家店送過來一件其他的,尺碼就跟衣櫃裡所有的衣服一樣。”
冷青傾一邊把玩著手中的無限額的黑金信用卡,一邊隨口說道,她當然也看到了丁姨收拾床鋪的動作有幾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