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她跟那個女人真像啊,所以溫墨才願意將她留在自己身邊吧。
宓思雨如是想著,心情也有些難受,她難道還比不過已經死了的女人嗎?
“跟你有關係嗎?我們不是同類吧,貌似你進不了溫少的家門。”
裝酷誰不會,你敢上我家裡來鬧,我就敢當面戳穿你的臉面。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他把你帶回家了?哪棟別墅?是不是市區裡的?”
宓思雨急切的問道,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一般,猛地起身將菸頭掐滅掉厲聲說道。
冷青傾皺眉看著宓思雨直接將菸頭扔在地上,用高跟鞋踩息,她新擦的地板啊!真是過分了。
“怎麼?溫少還有其他的別墅嗎?丁姨人特別好,司機老張還送我回來的,你既然說自己是溫少的女人,那應該很清楚吧。”
冷青傾輕蔑的說道,將不滿轉化為刁鑽。
從前的白露也遇到過很多這種女人,自以為是、目中無人,但白露懦弱,根本不懂得反擊,蠢笨的像個白痴,每次都要溫墨來救場,要不然就是生生受著委屈。
但如今不同了,她是冷青傾,她容不得自己再懦弱人人可欺!
“你……你這個可惡的女人,你就是個爛|婊,竟然還妄想爬上枝頭當鳳凰,做夢去吧你!”
冷青傾一句話就讓宓思雨氣的跳腳,她去過那棟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