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不一樣。王多年來不近女色,並非王不是男人,而是趙氏、宗政氏、衛氏和顧氏等人都沒那個本事罷了。王以前對留在太府都、自請裕王妃那個不要臉的女人,是多麼著迷啊。可見,是人不對,方法不對。這不,梅小芳就做到了,說不定不久後就會抬妾呢。
可是她為什麼沒有機會?為什麼她就是沒有以前趙碧凡不給她,只捧著白薇和白芨,她怎麼巴結討好,為趙碧凡做盡壞事惡事也沒用。現在四大丫頭中只剩下她了,那姓趙的還只想利用她,卻連點實質的甜頭也不給。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她就那麼倒黴只要給她一個梯子,她也能登天的
“要我說,你要真想來主院,就去求一個人。”輕煙看白芍入了甕,連忙在絕境中給她指了一條路。
“誰呀?”白芍果然急切地問道。
“梅小芳啊。”
“她?肯定不行的。”白芍又絕望起來,才片刻工夫,心情起落劇烈。
“其實梅小芳人不錯的。”輕煙道,“你們都不待見她時,我看她可憐,對她有點好處,現在她就對我諸般照顧,是個知恩圖報的人。再者,我又不想被王收房,看她倒沒有那麼不順眼。”
“我對她也沒有惡意,那不是趙側妃非除掉她不可麼。”白芍辯解道,“但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了,她定然恨趙側妃院子裡的人。”
“其實,也不是沒有轉圜的餘地。”輕煙沉吟道,“為人辦事,自然就會得到回報。待我先給你探問探問,若她想要什麼,你幫了她,她不是沒心的人。”
白芍一聽有戲,心中雖然還是忐忑,終究感覺到了希望。再抬頭,慕容恪已經不見了,徒留她心中悵然,只催著輕煙快去辦事,自己心思重重的回去了。
輕煙和白芍這番交流,自然是石中玉的安排,就連慕容恪出現,都是她的手筆。她這招美男計用得純熟,就知道白芍心中縱有千種懷疑,只要慕容恪露露牙齒酒窩,就萬事順遂。
她和輕煙約好了時間地點,就把慕容恪扯了去,只說是為了取血做的局。慕容恪也想解除那一半蠱主與宿主的聯絡,因而很配合,包括賣笑。
“這就行了?”回主院後,慕容恪問。
“得看情況。”石中玉聳聳肩,“若白芍是個多疑的,可能還需要你給加把火。到時候,你聽我指揮就行了。”
慕容恪很意外地看著石中玉。
居然命令他而且語氣那麼自然。這女人,真是有趣。他從前一定非常喜歡她的,不然她在他面前如何這般自然活潑?
石中玉沒注意慕容恪的表情,只在那轉著心思,半天后才想起什麼似的說,“王,今天我請了兩個戲子來唱戲,你一定要看哪。”
“本王沒有興趣。”慕容恪轉過身,“你喜歡,自己聽就得了。”
石中玉想說什麼,到底沒開口,心道,“管你看不看,到時候左左右右拉著你,還怕你不來嗎?來了,看到那戲文,就怕趕你也不走了呢。”
慕容恪這邊還等她勸,或者再撒撒嬌什麼的,可等了半天沒動靜,轉回身去看,發現人影都沒了,不由得鬱悶一陣。
到了晚飯之後,早與他同桌而食的左左和右右下午得了石中玉的命令,軟磨硬泡的拉著他到了東廂房。那邊本是他存放兵器等物的地方,幾間大屋打通了,此時被收拾出來,也沒搭戲臺,只留出空地,以屏風隔開,另一邊擺著桌子,上面放著吃食茶水等物。慕容恪被兩個寶寶拉來時,石中玉已經坐在一邊等著了。
“說了本王不愛看戲。”他彆彆扭扭地坐下。
“只當陪著孩子們,應應卯也是好的。”石中玉端茶遞水,殷勤侍候,慕容恪見此,心情放鬆了下來。還有,那麼一點愉快。
“開戲吧。”見慕容恪安穩了,石中玉對著屏風後道。
那裡,蘇儀和張秦早已經準備好,立即走了出來,琴師就在屏風後吹拉起來。這樣做是有講究的,一來場面上看著好看,二來慕容恪有個什麼反應,琴師們看不到,免得麻煩。
蘇張二人仍然沒有扮上戲裝,繼續清唱,而沒了那層沒彩,倒像是真實的過去在眼前上演。
故事,是屬於慕容恪和石中玉的,那一幕一幕,全是那麼自然。加上蘇張二人的潤色和表演都很到位,可以負責任的說,相當感人。
兩人從相識到相愛,再到石中玉選擇離開,中間經歷的事情太多,因而戲文也長。左左右右才看了一會兒熬不住不,打起了瞌睡。石中玉把兩個孩子交給輕煙去管,叫長德親自守在東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