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把她的肚兜輕輕拉起,提筆在她柔軟的肚皮上畫了一幅畫。
他寫不出字來,但卻是丹青大聖手,只寥寥數筆就勾勒出栩栩如生的畫面來。退後兩步看了看,還很滿意。尤其石中玉雪白而肌理細緻的肚皮和黑黑的墨跡相襯,更是勾勒出簡單又極致的冶豔來。
他哪裡知道,石中玉生完寶寶後,為了恢復身材,結實小腹,並去掉妊娠紋花了多大的力氣。這些女人的痛苦和麻煩,男人是永遠不會理解的。
等墨跡幹了,慕容恪把石中玉的衣襟拉好,想了想,還把她的雙手綁在床欄杆上,一來以這種方式提醒酒醒後的石中玉,她都做過什麼,二來怕他的畫作被揉花了,她看不到。不過他綁得很鬆,保證石中玉能很輕易的解開,然後幫她拉上被子,才戀戀不捨的離開。
回屋之後,他想起什麼似的,從自己壓箱櫃的最底層翻出一冊書來。那是他從太府都帶回來的,他冒險從裕王府中取走的兩樣東西之一。除了那塊埋著永遠不會發芽的蘋果樹種子的泥土,就是這冊西山堂出品的畫冊了。
這是石中玉當年親手畫並付印的春宮。模糊的記得,好像不管多難的動作,他全都親自試過,可是那感覺卻沒有印象了。於是他鄭重把畫冊放好,決定找機會再重新找找感覺。
他這邊寂寞難捺、輾轉反側的好久才入眠,石中玉那邊卻睡得香甜。當然,春夢連做了好幾個,每一回她都很女王,虐得慕容恪那幅小受樣子,令她不禁心花怒放。不過,就算是在夢裡,她也感覺這樣不太可能。慕容恪個死傢伙就是個強硬攻,每回都讓她沒有還手之力,她也就是在夢裡YY一下罷了。
第二天醒來,發現自己是被綁在床欄杆上的,感覺一下自身,又似乎沒有發生什麼實質性的事情,也就明白她是報復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