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間一個,光著腳,連鞋子也沒穿,頭髮半散著,就是沒束冠,但頭頂上紮了起來,其餘髮絲傾瀉垂下,絕色的臉因為神色隨意,透露出一種無形的誘惑來。
喵滴,這是來引人犯那不道德的罪嗎?話說半夜三更,他怎麼穿成這樣,闖到女人的房間裡來?他不是不好女色嗎?是的,以前他闖她的房間從來不敲門,還輕輕鬆鬆飛過牆,但她現在是梅小芳,不是石中玉好不好?
聯想到此處是西廂,難道他要上演大燕版《西廂記》?可若是唱這一出,不是應該她自薦枕蓆才是嗎?好好的兩夫妻,弄得像偷懶,造化也太弄人了。
“王……”她嗓子眼發癢,因為從心底認為慕容恪就是她的,屬於她,兩人連孩子都生下了,還長那麼大了,自然也沒什麼道德約束感,此時多想了點,不禁口乾舌燥起來。
可是,他到底是幹什麼來了?
她心思轉得向來很快,剛才還在有色思想上轉,這會兒又嚴重懷疑起來。豈不知在慕容恪的眼裡,她的態度一會兒熱烈,一會兒又迷惑,編織出說不清、道不明的魔力,令他根本無法自持。
五年來,他的那些女人和不是他女人,但想成為他女人的女人,想盡各種辦法誘惑他,甚至還有人下媚藥,行媚術,可他都無動於衷,好像本能的要守住什麼。但是為什麼,對著梅小芳,他就那麼衝動,似乎那無形中的控制失效了?這不得不讓他再度加深了對梅小芳身份的懷疑。甚至,梅小芳是裕王妃的懷疑也重現了。
可是從理智上分析,那是不可能的,身為裕王正妃,趙氏和宗政氏都會見過呀,怎麼會不認識,放任她進入王府?如果她對他是重要的,他們這間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