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的漂亮宮絛,拿出剪子,用力剪下綁著巨大花結的兩段。接著,她抱過被子,把那盒子置於被頂,再重坐回到床上 ,開始拆宮絛及花結。
“她又要幹什麼?”趙知信問。畢竟有一段距離,就算武功高,目力強,也看不太真切。
“真聰明啊。”譚公公感嘆,“若她不是慕容恪的心上人,咱家倒真想給她一條活路。”說起慕容恪的時候,譚公公竟然直呼其名,偽裝的尊敬也拋掉了。
“怪不得她說就算咱們挖地三尺也找不到鑰匙。”他繼續說道,“因為,她是把鑰匙編在了床帳繩子的花結裡。這麼蹊蹺的地方,有誰會注意到呢?”
“她這是再拆第二段?”見石中玉從第一段宮絛中拿出個東西,轉頭又動手拆第二個,趙知信問。
“果然那鑰匙是有兩把的。”譚公公點頭,“之前我看過鑰匙,也研究過盒子,總覺得缺了點什麼,現在看來,她沒有說謊。”
為了取信於他們,石中玉的話自然是半真半假,讓人分辨不出,不然兩個老狐狸哪那麼好騙?而那把鑰匙根本就合在了一起,現在所謂的拆出第二把鑰匙,純粹是為了拖延時間,好讓她動手腳。
她很害怕,雙手都控制不住的哆嗦了。因為她知道這花招用出來,她必死無疑。她死過一次,知道死亡的可怕。可和慕容恪的命比起來,她的命竟然不算什麼了。直到這一刻,她才知道什麼叫傾心相愛,那真的是顧忌不到自己。不是偉大,而是這世上,總有人會比自己更重要。
她一邊貌似手忙腳亂地拆著第二條宮絛,一邊藉著亂糟糟的被子的掩護,把鑰匙扣在盒子的凹槽上。她以為,這盒子長年不開啟,又在地下埋了好久,必定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