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披散的長髮,蒙在自己臉上問。
“就幾天。”慕容恪吻吻石中玉赤luo的肩膀。其實,他想帶她一起,現在他已經無法忍受與小玉超過一天的分離。可是皇上不準,大約是怕他藉機跑掉,就此造反。
不管怎麼說,父皇就是不信任他。
“要回一趟北元都。”他又解釋了一句,“我的暗哨已經全部撤掉,必須妥善安排,才能讓他們不受父皇所害。雖然皇上富有四海,但也有鞭長莫及的地方。北元都,就是他看得到卻夠不到的地方。這也就是他寧願把富庶,可算得處是大燕錢袋子的熙海給我,也不肯讓我回封地的原因。”
複雜的政治思維啊石中玉在心裡感嘆,卻沒有再多問一個字。
其實她是擔心的,太府都和北元都兩處的暗線是慕容恪的心血,也是自保的力量,就這麼為了她而撤掉,她真不敢想象萬一皇上反目、違諾……
“你放心。”慕容恪也沒多說,只三個字。
有些時候,很多話不用說明,彼此心裡懂得就最好。那感覺即不多,也不少,而是剛剛好的妥帖和溫柔。人不能控制命動之手的撥動,但至少可以平靜面對。
“我畫了藏寶圖,明天早上你拿著。”石中玉縮起身子,在慕容恪胸膛上一下下的吻,“藉著離開太府都的機會,把盒子找出來吧。雖然沒有我親自去,會麻煩些,但我已經儘量回憶得清楚,也圖面得明白了。我總覺得,拿到盒子才能安心,等不及我自己去取。”
慕容恪的回答是一聲呻吟,因為石中玉正輕咬在了他的腹部。
石中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