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氣十足。
石中玉眨巴兩下眼睛,有點明白了。
之前兩個人有過幾次糾纏,對她而言,全是酒解的圍。而對慕容而言,卻是酒壞的事。最後一次,她被看個半光,但終結者卻是一個瓷枕。現在他就是找兇器,不過她沒用瓷枕,用的是冬天柔軟的枕頭,上面包著海外進口的一種枕蓆,不是竹子的,但極涼爽,且不沾面板。
他是要確定屋子裡沒有酒,沒有硬得可以敲暈人的枕頭,才覺得安全吧。
想到這兒,她忍不住想笑,卻又不敢刺激人,只咬緊嘴唇。
但她不知道,她這模樣卻像一種誘惑,更何況她身上只包著一塊布,胳膊腿兒全部裸露在外,身上優美的起伏曲線、溼漉漉的長髮……
慕容恪站起來,慢慢俯下身去,兩手就撐在床沿上,在石中玉的身體兩側,近乎把她環抱在懷裡,卻並沒有肌膚的觸碰。他的臉漸漸湊近,迷濛起雙眼,嘴唇從她的頭頂一直虛滑過她的臉頰、嘴唇、脖子,最後在她隆起的胸前停留。
石中玉緊張得呼吸急促,胸部起伏不停,更顯迷人。
“以後不許再逃跑了。”慕容恪仍然咬著牙,因為拼命剋制自己,聲音被壓得極沙啞,“你再敢來一次,本王就讓你嚐嚐最可怕的後果。不信,你試試。”
石中玉不動,事實上剛才慕容恪的手指輕指,已經令她能自由活動,但是她不敢。慕容恪似乎很想吻她,可嘴唇都是在距離她零點零一公分處滑過,似乎只是聞聞她的味道,兩人的呼吸和心跳都似糾纏在了一起,汗毛都互相壓到似的,但卻沒有真實觸碰,惹得她也心火上升。
她抬起眼睛看他,疑惑。
“我不能碰你,因為會忍不住現在就搶你走。”慕容恪忍得辛苦,喉嚨處有一個吞嚥的動作,“如果你是個男人,就沒辦法做我的王妃。可你是個女人,本王要留到你到成為我王妃的那一天。所以,別再來勾我的火,我也許不能保證做到。”說完,慕容恪猝然轉過身去。
“明明是你闖進人家的閨房,怎麼是我yin*你了?”石中玉不岔,深呼吸了幾次,平息因為意外重逢和慕容恪那種**性舉止帶來的心靈悸動。
“你活著,就是yin*本王。”他又端起架子來。
而且,極不講理
石中玉放下床帳,迅速穿上衣服,其中還真怕慕容恪會突然鑽上床。他以前對她,很有些把持不住的意思。而他現在不碰她,雖然有點點那啥失望,但心裡卻很甜蜜。
這證明,他太過重視她了。
只是他們之間,有未來嗎?身份的差異,立場的不明,還有他的金王妃……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她找話說,不讓自己多想。
“午時。”
“那你豈不是……豈不是看到我洗澡?”他來得太突然,所以這顯而易見的問題,她卻是才想到。
“唔,模模糊糊吧。”他忍不住逗弄她。
其實隔著屏風,他根本看不見。但他若想看,也不是什麼難事。他很想看,卻不敢。直到她著裝清涼的跑出來,他那yu火……有誰知道他用了多大力氣,多大的定力才剋制得住。
他要留著,他不會把她當成隨便什麼女人,要留到她正式成為他的,才慢慢地、細細地品嚐,把那畫冊中的事輪著做起來。
石中玉聽他這麼說,臉一下子就漲紅了。雖說之前半開放過,雖說她的小白兔被他摸過親過壓過,但堅決保住第…,應該是一個姑娘家的底限了吧?何況,他看了她,可她還沒看過他,豈不是不公平?
她氣呼呼地跳下床,也不管身上的衣帶還沒系整齊,伸手一拉慕容恪身上的道袍。
他又做道士打扮,什麼意思啊?
天氣熱,慕容恪的道袍下只穿了褲子和薄薄的絲質中衣,風騷得很。而她扯得突然,他胸膛處一片洞開。
然後,石中玉驚呆了。再然後,心疼就像無邊的海水,瞬間漫過她的頭頂。
“怎麼傷的?”她都不敢碰那貫穿了整個前胸的傷口。
從左肩一直到右腹,足有一尺多長的傷口,雖然已經癒合了,但仍然新鮮著,那麼猙獰可怖。誰說傷疤是男人的勳章?說這話的人,沒看到傷在自己所喜歡的人身上。現在她只剩心疼和恐懼,她甚至可以想象,當時他躲得晚些,眼前溫熱的身體,可能已經被斜斜劈開,噴灑火熱卻又冰冷的血液。
怪不得他顯得很憔悴,普通人,這麼重的傷都很難活過來吧?
“北魏刺客。”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