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的大婚之日,在進入洞房之前,孫福珩查到了潛伏者。他點倒了洞房中所有的人,包括新娘在內,像出籠的猛獸一樣,直撲自己的王府,親手殺了那個已經被控制起來的奸細,然後來找小玉。
自宣聖旨那天,他對小玉的身份就有了懷疑。這懷疑伴隨了他這麼久,所以他第一時間就過來確認。可現在……那身子沒有變化,只是以前他太相信小玉是男人,這會兒仍然不敢確定。
他怕。他很怕。他很怕這一切都是他想象出來了,因為他太過渴望。
“這是什麼?”反手關上門,他向前一步,指著石中玉的胸前。
纖細的手臂,擋不住那優美的隆起,反而因為這一擠,顯得更加豐滿。
“沒……沒什麼。”石中玉驚覺眼前的不是幻影,嚇得又倒退幾步,跌坐在床上,隨手拉過帳子,胡亂擋著。
不是吧?不會吧辛苦瞞了兩年多,期間多少險情都熬過了,卻在最後關頭,在她就要離開的一刻被揭穿嗎?
慕容恪不說話,只緩步向前。他走得非常慢,因而威脅力十足,眼睛瞬也不瞬的在那胸前盯著,好像一錯開目光,它就會發生變化,又變得平了似的。
而面對著慕容恪的逼近,石中玉連忙往床裡縮,“殿下,殿下,您別過來,啊”她低低地叫了一聲,因為慕容恪已經爬上了床,按倒她,一手就把她的雙手全舉起來,固定在頭頂。動作並不粗暴,但卻十分堅決。
石中玉羞得別撾頭去。
天哪,她失守了,讓人家看得通透。胸前的小白兔終於見了人,還有下……下面。她試圖掙扎,可雙腿也被慕容恪的大腿壓住,動彈不得。那新郎袍服下襬上的刺繡摩擦著她柔嫩的面板,帶來別樣的驚恐和刺激。
“告訴本王,這是什麼?”慕容恪低著頭。
石中玉感覺心都要蹦出來了,小白兔也似乎在微微彈跳。她不知道要怎麼回答,因為被揭穿得太突然,她完全不知所措。
慕容恪見石中玉咬著唇不說話,伸出了手。
石中玉身子一哆嗦,感覺熱流亂竄。不是沒被他摸過,這對小白兔還是兔崽子時就被他下過毒手。但那時不同,那時他是酒醉的,現在他是極清醒的,被這樣……握在他手裡,她的心都要從喉嚨裡衝出來了。
“上回,不是這樣。”媽啊,他還輕捏了兩下。
“我騙您的我騙殿下的上回我做了假胸,騙殿下的。”石中玉的意志很不堅定,一下子就全招認了,只求他把手挪開,“殿下求你放過我吧,我錯了,再也不敢了。”
終於露餡了她能怎麼辦,求饒是唯一的辦法。
“真本事。哼哼,這回不是騙本王嗎?”慕容恪眼神迷離,有什麼東西開始點燃,並以很快的速度狂燒。
“本王不信,本王要證實。”他說著,俯下頭,吻住,輕咬。
石中玉被突襲得抵受不住,大聲呻吟,腰身弓起,恨不能蜷成一團。可身上那個人壓著她的四肢,令她動彈不得,只能地無力的甩著頭。同時,慕容恪的另一隻手向下伸去……
“天閹的,嗯?”在石中玉又驚恐又緊張,還有點莫名其妙的興奮中,慕容恪的手停在那處,眼睛眯起來,擋住那狂燥的情慾,“你騙得本王好苦。石中玉,你得付出代價”
“殿……下,我真……的錯了,再也……再也不敢騙你。”石中玉破碎虛弱地叫著,“您放過我吧,今天是您的大婚之日,洞……洞房……”
“對,今天是本王的洞房花燭。不過,本王的女人卻是你”他咬著牙說,否則他會立即瘋狂。
她是女人怪不得自始至終都誘惑著他,令他無法自拔。他就說他是正常的男人,怎麼會突然好男色了?這小東西膽子太大,撒下這彌天大謊,讓他根本想不到,也讓他很生氣,但心底卻又有壓抑不住的狂喜。好像一個噩夢,他本來已經要接受,醒來後卻發現無比美好。
他要她現在就要她賠還他的洞房之夜。
yu火焚身,心火焚情,他猛然扯掉身上的大紅喜袍以及內衫,俯下身去。激烈的吻,一觸即發。石中玉根本沒辦法抵抗,乾脆雙手攀緊他強健的肩膀。而當慕容恪狂亂的輕咬著她的頸側時,迫得她大口呼吸,轉過頭去。
也被情慾染紅的眼中,那件大紅的喜袍更紅。如血般刺目,尖錐一樣扎入石中玉已經融化的心中。也正因為心頭柔軟,那痛是如此尖銳。
今夜,他是別人的新郎。憑什麼,要她與他洞房?就算再喜歡他,天底下也沒有這般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