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嫩的小臉兒算不上絕色,但那靈動明媚的風姿,一雙淚汪汪的眼,還沒長成就誘人之極,等過得三兩年,那還了得。
“請問這位公子,您找誰?”石中玉見有人來,還抹了抹眼淚,問。
這邊全是包廂,來的人非富即貴,而來人竟然敢進入裕王的包廂,想必地位很高,又或者是關係親近的,所以石頭玉還很客氣。
哪想到她的客氣被解讀為溫柔軟語,趙了凡認定石中玉是慕容恪招來狎玩的小倌,因為看那樣貌真的很像嘛。於是他仗著酒勁兒道,“小寶貝兒,你是玉順樓新來的嗎?還是哪個堂子裡的,改天爺去捧你的場啊。”
石中玉又不傻,一聽這話就不對,立即板下臉來道,“這位公子醉了,還請速回。待會兒裕王殿下回來,只怕不喜。”
她琢磨著以慕容恪那渾橫不講理的名號,這位怎麼也得嚇走。沒想到趙了凡本來智商就不高,再讓酒精給打了一下折,居然不退反進,還以為石中玉是故意拿橋,自抬身份,伸過爪子來道,“裕王是我姐夫,別說只是一個小倌,就算我要別的,他也會給我面子。來嘛,快別裝清高了,爺不喜歡這調調。”
趙了凡喝醉了,才二十歲就被酒色拖累得腳步虛浮,可石中玉卻在進行了一年多的體力勞動後,雖然沒有力大無比,卻勝在身子靈活。所以這一撲,當然是落了空。然而這卻更勾起了趙了凡的興趣,不由分說就又撲了過來。
結果可想而知,石中玉用桌上的瓷壺打破了他的頭。接著,一陣華麗的旋風飄過,慕容恪兩三下就打得趙了凡四肢盡斷,還被從二樓扔了下去。若不是正好有個倒黴蛋被砸到,自動當了人肉墊子,趙了凡的脊椎是不是會斷掉,就此丟命或者癱瘓,還真不好說。
各色驚呼聲中,他慢慢踱到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