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出虎牢,直接進入了曹操的領地,並求取了曹操的幫助,借兵保護自己和袁尚,並在其護送下,渡過黃河,回到了冀州。
不過,這一切,被傳為笑柄之後,袁紹也就不再念他所說的什麼擔心三公子危難之句,把他給降了一級,誰叫他被人家一句話就給嚇得這樣呢,丟人都丟到袁紹的臉上了。好在郭圖與周奐、荀攸等人已經秘密地定了盟約,雖然沒有向朝廷表示效忠,但是,幾家圍攻許成的大戰略也已經確定了下來,大大緩解了袁紹心中對許成的戒懼,這才沒有對他加大懲罰。
而許成呢,對一切都好像是不在意,開始了他多少年也沒有得到過的蜜月生活,糜夫人年輕美貌,體貼入微,又會偶爾小小的撒點嬌,再加上一向不太馴服,帶些花刺的文秋經常可以調劑一下,他的生活真是舒服到家了。
不過,這並不能阻止許成各項事務的程序,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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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茫茫大草原上,已是時值冬天了。
“單于,再這些天,大風雪就要來了,我們的牛羊,馬匹,恐怕又要凍死不少!”鮮卑單于樓班的氈帳內,有人如此說道。
“是啊,本來,這並不可怕,我們可以等到明年春天,去南方漢人的那裡,去搶來我們需要的東西,這樣就可以補充我們的損失,可是,如今,那個許成,還有他的手下,竟然……唉!”又一人說道。
“哼!許成!”大帳正中,樓班狠狠地甩了一下手中的馬鞭。
“單于,此時我們不能與許成爭鋒,上一次,我們中了那厲方的奸計,損失數萬兵馬,如今,寒冬將至,馬無草料,更不是征戰的時機啊!”看出樓班的憤怒,一人勸道。
“閻柔,那你說我們怎麼辦好?難道我們就白吃這麼一個大虧不成?”樓班怒道。
“當然不會,單于,許成不光得罪了我們鮮卑,還得罪了冀州的袁紹大人,雍州的朝廷和大將軍呂布,還有其他各路諸候,他的麻煩可多的是呢!”剛才說話的那人,閻柔說道。
“你的意思是……”
“他們早晚有一場大戰,我們可以趁那個時候……”閻柔留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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