惚的。
所以大家也就乾脆不來了,讓他一個人坐在那糾結。
但就算莫樹一時忍得住,中午一過,他還是下了炕,滿屋子轉了——他很想去找人。
但他也不願意讓南哥兒不開心,所以只能這樣轉個不停,試圖減輕心中的焦灼感。
不過,接近晚餐時,來人說南哥兒似乎打算回來了,僱了車子,正往這邊方向走。
聞言,莫樹立刻就來了精神,穿上披風,就往外走。
站在門口等人回家。
大約半個時辰後,一輛馬車停了下來,簾子掀開,先是陪去的幾個宅子裡的人出來,接著南哥兒裹著厚厚的裘皮,露出了個腦袋。
似乎是感覺有點冷,他握著手,在嘴邊哈了口氣,然後才下了車。
一下車,就被人握住了手。
暖暖的溫度從手中傳遞了過來。
抬起頭,看著莫樹笑了笑:“怎麼出來了?”
“我在這裡等你回。”莫樹笑答,然後看著南哥兒那蒼白的臉色,伸手摸摸他的臉,皺眉:“真冷,趕緊進屋去。”一邊半擁著人,擋著風,給他帶進了屋子。
因為南哥兒怕冷,所以他們兩個的房間幾乎是二十四小時都生著火,一走進去,一陣暖氣迎面而來。
倒使得在外面待了一整天的南哥兒有點不適應了,頭嗡的一聲響,開始痛了起來,他本能地一縮身體,抬手去揉太陽穴。
莫樹看到他的動作,腳步緩了緩,也跟著抬起一隻手使了些內力幫他揉了揉。
有莫樹的幫忙,南哥兒才覺得好了很多。
進屋先讓南哥兒上炕,然後給他擦手,倒熱茶,將暖爐拿來……
忙乎了一陣子,莫樹才跟著上炕,陪著南哥兒坐著。
他也沒有問南哥兒今天干嘛去了,只是抓著他的手,問他冷不冷,餓不餓之類的慣常話題。
南哥兒緩了口氣,轉臉看著莫樹的臉。
“怎麼?”眼見南哥兒這樣看著自己,莫樹問道。
最近,南哥兒發現了,雖然莫樹那張臉經常擺出了風淡雲輕的樣子,實際上,從他說話的腔調,聲調高低,還是可以斷定出莫樹是處於什麼樣的心情,眼下莫樹就是處於有點疑惑的狀況下。
“你不好奇我去做什麼了麼?”南哥兒笑了笑,問他。
莫樹一愣,然後將今天屬下傳來的訊息說給南哥兒聽,末了還道:“難道不是這些地方?”
南哥兒也沒打算瞞著莫樹,而且基本上也沒有什麼值得隱瞞的。所以聽到莫樹說出自己的行蹤,他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點點頭:“你不好奇我在那些地方做什麼?”
聽到南哥兒這樣說,莫樹才一頓:“那你去做什麼了。”
看他的表情口吻就知道他完全不好奇了……
南哥兒黑線,你這樣像是賞臉的說話方式是幹嘛!
“我很好奇。”可能是看到南哥兒表情不對,莫樹又強調一句。
南哥兒更無力,擺擺手:“行了,你不用勉強自己。”搞得我好像很有表現欲想要說給你聽的樣子是為啥!
南哥兒的表情讓莫樹笑了起來,伸手摸摸他的頭:“相比起那些有的沒的,我更在意你在外面有沒有受涼,午餐有沒有吃好。”
“才不是什麼有的沒的呢。”南哥兒黑線——你的重點完全相反了好不好。“你就不怕我做什麼對廣田不利的事情,你就不怕我起壞心?”
莫樹笑了笑:“那不重要。”
……那都不重要你覺得我吃飯更重要,你到底在想什麼啊!
眼見南哥兒那抽/搐的嘴角,莫樹只得再次表現出他的求知慾:“那麼,你去做什麼了?”
“我不說了!”南哥兒很傲嬌地一扭頭。
眼見南哥兒那不爽的樣子,莫樹輕笑一聲,道:“好吧,我不好奇你在外面做了什麼,是因為我覺得你不會做什麼壞事。”伸手攬住南哥兒的肩膀,輕輕呢喃:“因為我家小南可是嘴巴厲害心裡柔軟的好孩子。”頓了頓,又說:“如果有什麼讓你為難的事情,你也用不著煩勞,只要事情一發生不好的變化,我就會馬上解決掉。無論是什麼。”
莫樹的話語說得自傲,但讓南哥兒鬱悶的是,他發現自己居然沒辦法質疑。
果然有句話說得對。
在絕對強大的力量面前,一切計策都是紙老虎?
突然覺得愈發的無力。
果然這些傢伙跟我完全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