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大哭了起來。
眾人面面相覷,見我此等樣子的太后,更是心急的問我是怎麼回事。
我腳上有傷,心裡堵的難受,於是什麼也說不出來。
太后急了,忙示意劉姑姑,柳姑姑忙去追問秋菊是這麼回事。
秋菊哪裡敢隱瞞,便把我從換擺設開始一直到皇帝派小杜子來說今夜不會過來為止,一字不漏的說了出來。
太后這下明白了,也如他們一樣,以為我是以為皇帝不過來才忽然傷心,然後又忽然聽到了太后來一下激動撞到了腳。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我實在是有口難辨,我真想一下把自己給結果了……
可是我能說什麼呢?
既然大家都這樣認為了,我說什麼,那是越描越黑證明我越在意。
所以,我只有保持沉默,試圖用沉默讓大家覺得,我是清白的。
可是一點用都沒有,太后等到太醫為我看過確認我並無傷,只是些許的淤青要我塗點藥膏時,她就立刻發揮老大的風範,叫人去請夏侯清過來。
天啊,這個誤會就大了……
“母后,我……我並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掛念孃親了,我……”
“滿滿啊,你不必說了,哀家知道你是不好意思講明白,你一個女人,自然是不好意思講的,哀家給你做主了,放心,陛下必定立刻過來。”太后忙打斷了我的話,自以為是的做著她以為得最好的安排。
我忘天,滿面的麵條淚……
第6卷 第45節:拒絕OOXX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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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天,滿面的麵條淚……
太后啊太后,您是在對我太好了,簡直不惜犧牲自己兒子的色相,我想,假如我是他,不但要面對一個我這樣醜陋的女人,而且還是這樣的兇悍和無理。
我想,在新婚第二天一早就給皇帝甩一巴掌的皇后,大約從古至今都不會有的吧?
看來,我這次肯定會被史書記載,肯定出名了。
清河殿內。
夏侯清正在批閱奏章,預備跟楚陽王說說黃河那便的堤壩問題是不是要加固一下,卻聽到外面小杜子報,說是鳳禧殿裡,太后正在安慰皇后,說是皇后忽然受傷了請夏侯清過去。
夏侯清跟楚陽王相視一眼,叫跟小杜子一起前來的太監退下去會太后,說現在不清閒,走不開。
那太監下去了。
夏侯清立刻問小杜子:“是這麼回事?這麼朕一去稟告說今晚不會過去了,她就受傷了?”
小杜子看了一眼夏侯清,附到他耳邊說:“據奴才所知,皇后娘娘是聽到奴才說陛下今晚不過去了,她神色立刻憂傷起來,失魂落魄的樣子。然後太后來了,她可能失神過久,不知道這麼就撞到了桌子,所以……所以……”
“皇叔,你看……那女人是不是故意的?”夏侯清的劍眉緊緊蹙在一起,問楚陽王。
“臣不知。”楚陽王也是納悶的擰著眉頭,接道:“不過以臣看來,皇后娘娘不像是善於這種心機的人,何況……據我對她的瞭解,她那樣養尊處優的生活在金府裡,必定是不會做這樣自殘的事情……”
夏侯清的眉頭蹙的更緊了:“只怕這樣的演技……才是最可怕的。”
“那麼……她至少會在意你,你不過去,她就那般激動,不正如你所想嗎?”楚陽王微眯著眼睛看著夏侯清,理所當然的說道。
第6卷 第46節:拒絕OOXX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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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她至少會在意你,你不過去,她就那般激動,不正如你所想嗎?”楚陽王微眯著眼睛看著夏侯清,理所當然的說道。
“可以這樣理解嗎?”夏侯清眯著眼睛,狐疑的問道。
“自然可以的。”楚陽王笑道:“你心裡就是這樣想的不對嗎?”
夏侯清不說話了,他的心裡,也許真的是這樣想的。
他本應該聽到金滿滿這樣使用“心機”應該不高興才是的,可是他並沒有不高興,心裡反而有些竊喜的,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不要問他為什麼知道金滿滿使用心機,後宮的女人嗎,使用點心機抓緊皇帝的寵愛,真本無可厚非的。
她撞到桌子,然後惹太后的同情,這樣的招數爛了點兒事沒錯了,不過他本應該生氣,本應該鄙視那個女人不是嗎?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他會覺得很高興呢?
奇怪,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