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聯絡,在聯盟成立的第一時間,就加入了聯盟。
不過也是因為和教會常年鬥爭,所以他們對教會的勢力非常瞭解,雖然加入聯盟,但是並不確定聯盟能不能真正壓制教會,在最近一段時間和教會的交鋒當中,他們採取了觀望的態度,出工不出力,想不到直接被曹延給切了。
砰!
星空教的教宗,是個身形高大,略顯肥胖的老者,叫做吉拉戈。
他有著一頭棕色捲髮,鼻樑低矮,嘴唇肥厚,但雙目狹長銳利,一身黑袍,是個長於算計的人。
此時吉拉戈滿臉震怒,伸手拍擊面前的原木桌面。
那桌子在他的力量下,頓時被一股斑斕的星辰光輝絞得粉碎。
“他們怎麼敢?”
“就不怕我們倒戈去聯合教會,和他們為敵?”
吉拉戈對面坐著另一個老者,是星空教的二把手星辰之主。
兩者皆是滿臉怒容,歇斯底里的瘋狂吐槽。
不過讓他們真去和曹延硬剛,他們可沒這個膽子,那是個能將教皇壓到抬不起頭的藍銀,背後吐吐槽就算了,真去和他剛,百分百得撲街。
誰也不是真缺心眼。
“曹延在這種時候一次清除八十多家勢力,簡直愚蠢。他是在拆聯盟的牆角,聯盟又不是他一人說了算,提農等人老糊塗了,任他這麼胡搞。”吉拉戈憤憤不平。
“說不定就是那幾個老糊塗在背後推動的……”
星辰之主沉聲道:“如果事先沒和他們透過氣,曹延在強勢,也不會這麼做!”
“教會要是趁機搞事情,我看他們的聯盟還怎麼應對。”吉拉戈說。
“教會必會有所動作,曹延此舉自取滅亡。我們靜觀其變,看他能有什麼下場。”兩人嘀嘀咕咕,吐槽吐的賊愉快。
同一時間,教會。
教皇的寢宮。
“陛下,曹延終於犯錯了,且是足以致命的錯誤,想不到他會選擇在此時整頓聯盟,看似果斷,實則此舉將導致人心渙散,留下隱患,此是大忌。”審判之主多明尼加掩不住臉上的喜色道。
“未必,對曹延此人總歸要多些小心。”
教皇沉吟道:“你的計劃推進的如何?”
“非常順利,我近期一直在秘密佈置。曹延清除八十四家聯盟勢力,給我提供了最好的契機,我之前預計至少要三個月左右,才能將計劃鋪開。現在看,我有把握在一月內,讓曹延窮於應付。”多明尼加篤定道。
教皇頷首:“曹延此人狡詐多智,不可稍有鬆懈。”
多明尼加:“陛下放心,我有把握不會出任何差錯。”
……
時間流逝,轉眼來到兩天之後。
被踢出聯盟的八十四家勢力中,位於中央域的法師世家薩家,主廳中氣氛凝重。
“曹延把我們薩家從聯盟清除出去,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
家主薩默聲音低沉:“此舉實在可恨。”
他面前的地上,到處都是碎裂的各種器物殘片,周圍的家族成員對家主的憤怒噤若寒蟬。
“曹延此舉確是不智,若我是他,絕不會在這麼敏感的時期做這種事。眼下他們和教會勝負未分,曹延就急著整頓聯盟。他恐怕是成了神靈,自以為已經沒有對手了,狂妄無知……”
家族成員中,一個面色陰鷙的老者:
“曹延此舉背信棄義,無異於是在羞辱我薩家,家主可有什麼打算?”
“這件事其實怨不得曹城主,聯盟統一行動的時候,我就說過咱們不能觀望,該積極響應聯盟的行動,但咱們家全程旁觀,毫無作為,要說有錯,也是我們有錯在先。”說話的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
他是家族青年輩的佼佼者,也是家主薩默的侄子,叫薩坎斯。
相對來說,越是年輕人,越崇拜曹老闆,這時候薩坎斯便忍不住站在曹老闆的角度說話。
“你住口。”薩默呵斥侄子。
之前開口的陰沉老者又道:“家主有沒有想過,趁機做些什麼,比如…和教會取得聯絡。”
老者此言一出,屋裡的幾個人全都色變。
老者續道:“教會以前強勢,行事霸道,所以和我們的家族有些摩擦。但現在形勢不同,教會被曹延壓在了下風。我們若趁機加入教會,獲得的地位就會不一樣。據我所知,教會這段時間在積極聯合各家勢力,想對付天空之城。
這對我們來說,或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