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忙點了點說道:“憶憶你怎麼了,你知道的,別說一件就是幾十件、幾百件我也不會皺皺眉頭的。”
“那好,那你答應我以後在人前,咱倆要謹守禮節,不要過意親密好嗎。”聽到三娘應了,劉憶忙趁勢說道。
三娘忍不住問道:“為什麼啊,難道咱們親近有什麼不好嗎。”三娘是真的奇怪了,雖然知道憶憶害羞且又因為未嫁給自己,難免要守些禮節,不過成婚後,難道還想要這些俗禮橫在他們中間嗎。
看著三孃的神情,劉憶便知道三娘想偏了,只得將自三娘走後屋子裡的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半句都沒有新增,見三娘已經瞭解了,劉憶方才無奈的說道:“三娘啊,剛剛二姐夫也和我說過這個問題,又勸我想開點,我試了試,發現若是我處在母父的位置上,恐怕也會覺得自己十分礙眼,所以三娘你以後在母父面前收斂點吧,別讓母父再傷心了。”
三娘盯了劉憶半晌,突然伸手將劉憶摟在了懷中,忍不住嘆了口氣的說道:“憶憶,辛苦你了,我答應你,能娶到你是我宋三孃的福分,你放心我以後一定不會讓你難做,也不會任意妄為了讓你去刺母父的眼,我相信以我家憶憶的聰明才智恐怕以後在母父心裡憶憶比我都要和母父親了。”說完還故作彷彿失寵似的對著劉憶露出各種幽怨的表情。
劉憶輕錘了三娘幾下,被三孃的搞怪,讓心情頓時鬆快了不少,至於三娘說要失寵的話,劉憶半點沒聽到心上。也知道三娘是在寬慰自己,隨著笑了笑,到底沒有接著一茬。
第二日。三娘想到自己大姐說的人手不夠的話再加上憶憶住在自家還沒和劉母打過招呼,第二天一大早。三娘就坐著馬車去劉家了。到了劉家三娘先是對劉母說了自己想要再買幾十人個人的事,順便將憶憶昨日沒回家並且要在自己在莊子上住幾天的事報告了一下,可惜三娘覺的她好像低估了劉母的怒火指數,顯然剛剛三娘是完全沒有看劉母的臉色說完了這話,只見三娘話音剛落,就被劉母狠狠的削了一頓,這還不算完,接下來。劉母更是從禮義廉恥對三娘進行了全面的批判,事後三娘都覺得若不是她意志堅定的話,真有可能成為這大梁國第一個被罵死的人呢,若是真這樣,那她還不冤枉死了。
可是這還不夠,劉母直直罵了三娘一天才好心的放過三娘雖然三娘求的給自家買人的事劉母應下了,但是對著三娘就再沒個好臉色。
三娘忙又貢獻給劉母好幾大壇的好酒,雖然劉母毫不猶豫的收下了,可惜對三娘還不是很待見的,最後三娘只換回了劉母痛快的逐客令。三娘直接被人轟出了大門,劉母的意思就是憶憶不回來,她也不用進去了。
被訓了一天的三娘淒涼的站在劉府前。默默的嘆了口氣,她在劉家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待遇,苦笑的搖了搖頭,想到這一天自己在劉家,“劉母坐在,她站著,劉母吃著,她看著,還時時挨訓。連口水都沒給”的生活,三娘不免嘆了口氣。更離譜的是,劉母將她攆了出來。竟然連個馬車都不給自己預備,自己來時做的馬車已經被劉母收回去了。無奈的嘆了口氣,三娘只得可憐巴巴走回去,幸好她已入先天,不然走路回去還不得累死,更何況天色已晚,就算想買輛馬車都不成了,想到這裡,三娘算是明白了劉母將自己留在這裡這麼長時間的原因了,原來就是因為這個,此時的三娘不免對劉母的陰險又有了新的認識,果然是殺人於無形啊。
待三娘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宋陳氏因為不放心,所以遠遠的在門前等著,誰知道竟然看見自家三娘獨自一人走了回來,忙忍不住上前問道:“三娘,你這是怎麼了,不是坐著馬車去的嗎,好端端的怎麼一個人回來了。”
三娘哪敢說是劉母將自己趕出來的,母父本就對三娘有意見,自己這麼一說,不是讓憶憶更加被動嗎,只得說道:“母父,是這樣的,我在回來得路上看見一個人好可憐哦,她的腿都受傷了,還想要回家,我一時不忍就將馬車借給她讓人送她回家了,所以才回來得這麼晚。”
對三孃的話,宋陳氏半點都沒有懷疑,不說在宋陳氏心裡三娘就是一個這樣的人,再說了,自家孩子可從來沒有騙過他,但到底不放心的說道:“三娘你看仔細了嗎,那人不是騙子吧。”
三娘好笑的說道:“母父,這世上哪有這麼多的騙子,再說了,不是還有人跟著她一快回去嗎,我只是讓人送她回去,又沒有把馬車借給她。”雖然借馬車這事是自己編的,但是母父這麼問,三娘還是忍不住滿頭黑線,不過對於母父的關心,三娘還是十分受用的,若不是母父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