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不悄悄藏著也就算了還來揭自己的短,劉宏豈能不怒。
王太傅心中咯噔一聲,半天才想到這可能是皇上懷疑自己宮中有耳目了,幸好今天三娘兩人來見了自己要不然自己的這條暗線估計就得舍了,忙站起來開口解釋道:“萬歲容稟,臣此時趕來,卻是因為今日三娘和齊佳二人到我府上去了,並且和說了宮裡的事,於是來求我說和說和。我看她倆誠心,再加上另一方是七皇子,這才進了宮,望皇上見諒。”見皇上的臉色緩和了些,人也坐了下來,王太傅也小心的坐下,才接著說道:“其實三娘這婚事我是知道的。那次我向皇上推薦三娘去治瘟疫的事。我還特地向皇上請求若是三娘治好了瘟疫,就允她直接參加殿試,不知道皇上還記得嗎。”
見劉宏點了點頭。王太傅組織了一下語言,才接著說道:“那時,其實汝城瘟疫,三娘是不願意去的。”
“什麼。混賬。”不過想想三娘最後還是去了,又想起老師當時球的那個只要治好瘟疫就允許三娘直接參加殿試的條件。疑惑的問道:“莫非這其中有什麼緣由。”
王太傅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正是,三娘之所以肯去卻是微臣答應了這個條件,她才願意去的。若說起來,三孃的未婚夫也是家世不凡,說起來皇上可能還有印象。就是去年劉家被退婚的嫡子,叫做劉憶的那個。”
說到這。劉宏點了點頭,嘆息的說道:“原來是他,這倒是巧了,不過她們兩個既然訂婚了,怎麼外面是半點都不知道。”這話裡帶著明顯的怨氣,劉宏忍不住的想到,若是她早就知道也就不會有指婚這碼子事了。
“這卻也有個緣故,想來皇上知道那三孃的家世了,劉家好歹是世家大族就算劉憶被退了婚,也不是三娘能夠配得上的。”
聽到這話,劉宏倒也認同的點點頭,婚姻到底還是門當戶對的好。想到自己的兒子劉宏就忍不住的頭疼,君無戲言,這話都說出去了,總不能收回來,見老師在這裡,索性直接開口道:“要不然讓那劉憶為側室如何。”
王太傅聽到這話,忙反駁道:“皇上不可,劉家的嫡子如何能為側室,皇上這話若是下了聖旨,只怕陛下會讓這惹得劉家不喜,雖然您是皇上,但這些世家都有些底蘊,想那劉家家主能夠為了這個嫡子和吳家徹底鬧翻就知道這個劉憶到底有多得寵了,皇上還是不要無故樹敵的好,再說了,說到底這三娘只是平民出生,本這二人她一個都配不上,不過是有些才華罷了,如今若是娶了二夫,享那齊人之福,豈不是太看重了嗎,只怕以後這人的心也要大了。”
劉宏心中一凜,忙開口詢問道:“那老師看怎麼辦,賜婚這事朕已經發了聖旨了,若是自打嘴巴,朕的顏面何存。”雖然劉宏事皇上,但也知道這些世家還是不能隨便招惹的,俗話說的好,只有永遠的世家,哪有永遠的皇朝,世家經過幾代帝王都能屹立不倒自然有其的資本,所以自她登基以來,對於世家一向都是安撫為主。
“這”王太傅也有些頭大,皇上說的也很有道理,若是真的就這樣收回聖旨,以後說不準,就有人敢違抗聖命了,這個口子絕不能開,可是要是讓自己的外孫子嫁過去,想到自家外孫子乖乖巧巧的樣子,再想想劉家主帶著三娘拜會自己當日見到的情形,王太傅怎麼想怎麼不願意,突然眼睛一亮,卻是想了個好主意,忙開口道:“不知道皇上有沒有收一個義子的打算。”
劉宏聞言轉念一想,也就明白了王太傅的意思,眼下確實是個好辦法,不過到底不是個心思,開口說道:“老師容朕想一想,這事過兩日再說,今天朕的頭疼的狠,不想再想這個問題了,老師跪安吧。”說著,劉宏的手就放在了自己的頭上不時的揉捏著。
見此情形,王太傅無奈的跪下行過禮後,就出了殿門,對著跟著自己出來的內侍說道:“你去稟報淑妃,就說我要求見。”。
那人聞言,忙答道:“是老太傅。”說完就一溜煙的跑了。
王太傅也不在意,這孩子看著年紀小小的,辦事不穩妥也是有的,看著已經不見蹤影的人,王太傅忙慢慢的向著自己兒子的宮殿走著。
到了殿門口,就見那小兒已經跑了出來,見到王太傅已經到了,忙開口道:“老太傅恕罪,奴才莽撞了,淑妃有請。”
王太傅點點頭,賞了其幾兩碎銀子,就進了宮殿,見到殿內自己的兒子高坐殿內。王太傅就要行禮,淑妃卻直接跑了過來,忙給攔了,忍不住泣道:“母親這是要折兒子的壽嗎,一家子骨肉何必如此多禮,不過今日母親怎麼進宮了。”
王太醫看了看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