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殿中,劉強見屋子中已經沒有人了,跪拜道:“奴才給主子請安,主子千歲千歲千千歲。”不過臉上卻十分平靜,臉上半點都沒有奴才應有的卑微,讓人見之就心生好感。
不過此時煩躁的劉澈卻不這麼覺得,不耐煩的揮揮手,直接開口說道:“別說這些沒用的,我今有件事交予你辦,若是辦好了自然有你的好處。若是辦砸了,你也不必回來見我了。”
聽到這話,劉強淡淡的點頭道:“主子說的什麼話,只要是主子交代的事,奴才哪敢不盡心,主子放心若是事情辦砸了,不用主子開口。奴才也沒臉再在主子面前伺候不是。”見七皇子終於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劉強臉上也露出了笑容寵溺的問道:“不知道主子要奴才做什麼事。”
劉澈淡淡的開口道:“聽說那個三娘為了什麼劉家嫡子給我沒臉,你去將查查那人是誰,然後給我將他做了。那個三娘不是對他一片情深嗎,我倒要看看人都沒了她還怎麼情深。”
不過劉澈卻沒有注意到,底下的劉強聽到這話,身子忍不住頓了一下。臉上也露出了苦笑,若不是知道七皇子不可能對那個三娘有什麼私情。不過心中還是不舒服,試探的說道:“主子,既然是那個叫三孃的給你沒臉,為什麼不然奴才將她給除掉呢。”畢竟比較起來。一個無權無勢的農家女一個卻是高高在上的劉家嫡子,白痴都知道哪個容易解決,而且比較起來。劉強更像除掉那個讓七皇子掛在嘴邊的三娘。
劉澈兩眼一瞪,當場怒道:“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質問我,我說怎麼做就怎麼做,囉嗦什麼還不下去。”
“可是,那劉憶……”原本劉強想將劉憶強橫的家世搪塞一下,不過顯然劉澈並不領情,反而怒斥道:“你怎麼知道那傢伙叫劉憶,好啊,這種事竟然連你都知道了,去,不管用什麼辦法,我以後都不想聽到這個名字了。”說完就將劉強趕了出去,對於她要說的話,也沒心思再聽了,劉強也並不知道恰恰是因為她的這番話,反而讓劉澈下定了決心要將劉憶給除了。
七皇子已經下定了決心,事情已經不能挽回,劉強低著頭,恭敬的說了句:“是,奴才遵命之後。”就退了出去,臉上的神情似凝重似傷心,複雜極了。
待出了殿門,劉強一刻也沒多待,就出了宮門,也沒用馬車不過一會功夫就來到了京城外的樹林裡,就憑這個就知道劉強的武功有多高了,進了樹林後,劉強在一棵樺木上擺弄了一番,就見樹後一米的地方竟然露出了二尺見方的一個地道來,劉強也沒有猶豫,直接走了下去,若是此時有人跟著劉強肯定會大吃一驚,因為這條地道兩旁鑲嵌的竟然是一顆顆的夜明珠,照著本應該昏暗無比的地道內惶若白晝。
之間密道中越往裡走,岔路越多,不熟悉道路的人若是進來,恐怕會被困死在裡面,不過很快劉強的面前就出現了一堵牆,劉憶沒有停留,直接穿了過去,原來此處不過是被人施了一個障眼法而已,這堵牆本就是虛幻的而已,穿過之後,眼前的情景和剛剛仿若是兩個世界,只見溪水潺潺,桃花盛開真可謂:“初桃麗新採,照地吐其芳。枝間留紫燕,葉裡發輕香。飛花入露井,交幹拂華堂。若映窗前柳,懸疑紅粉裝。”不過眼前的美景,劉強此時卻沒有心思欣賞,直到一座茅屋錢才停下了腳步,跪拜到:“屬下冷霜拜見閣主,請閣主賜見。”說完,整個人都匍匐在了地上,可以說是真正的五體投地了。
可惜等了半晌都沒有見有人應答的聲音,劉強見狀,咬了咬牙,彷彿下定什麼決心似得,又開口道:“請閣主賜見。”劉強此次話音剛落,就見以劉強為中心方圓五丈之內所有的桃花,紛紛落了下來,甚至有些桃樹的枝葉也跌落了下來,剛剛仙境般的場景,也只剩下一片凋零的景象,正在這時一聲淡淡的“哼”聲傳來,原本還跪在地上的劉強,頓時後跌了七八丈遠,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整個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再也起不了身。
這時從茅屋中,走出了一人,那是怎樣的容顏啊,只見來人身著一件淡青色衣袍,二十歲的容顏,渾身都散發著一股清冷的姿態,端超凡脫俗,只是看著都讓人覺得那是褻瀆,這不塵埃仿若害怕玷汙他似地,未過之處,桃花爭相飛舞著落在其腳下,此人幾步的功夫已然走到了劉強的面前,只是淡淡的瞄了其一眼,就讓本來已然能跪坐起來的劉強,整個人又攤了下去。不過口中還是喊出了“閣主”二字,原來來人正是天幽閣閣主青楓,別看此時此人雙十年華,其實不然,他此時已然五十開外了,不過也不知道什麼原因,歲月都沒捨得在其臉上留下痕跡。
青楓毫無感情的看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