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你把它煎了,等我父親醒來後,讓他喝了,可解宿醉。”
僕人接過方子一看。見上面的藥物不多,只是葛根、薄荷、砂仁、甘草、盆硝五味藥。僕人高興起來,道:“侄少爺,這解酒散可真是好東西!有時老爺應酬多,喝起酒來,往往喝得大醉,如果有了這解酒散,那他就能少遭些罪了!”
僕人嘴上說著為了老爺,其實心中卻想:“好啊,我從平懵。神醫年裡得到方子了。眾個方子用外很大。系少以後我悸卜趴暈喝了,不再怕宿醉”。
王平安嗯了聲,道:“原來姑夫也常常喝醉,這個好辦
他又提筆寫了一個方子。道:“這個方子名叫百杯丸,平常備好,如遇到推不掉的酒宴,那先服上一丸,此後再喝酒,就不怕難受了。不過呢,酒這種東西還是少喝些為好,喝多了傷身!”
想了想,他又在方子下面加了一句,如飲酒時先服此丸,可百杯不醉,亦無諸疾,如宴中有豆腐,可以多食之。
毒平安拿起方子,道:“正好我要去見姑夫,這個方子直接就交給他吧,也省著你麻煩,多跑一趟了!”
僕人忙道:“侄少爺。這個方子給老爺是沒用的,得給夫人啊,夫人備著那才最好”。
王平安點了點頭,將方子交給僕人,又回頭看向王有財,道:“我有事要出去,我爹你好好照顧著,用心點兒
“卜人定當冉伺候王老爺,侄少爺你點放心吧”。僕人緊緊抓著藥方,心裡快活,臉上笑容大盛。
王平安去前面找牛正宏。牛正宏卻不在,刺史大人這些日子早出晚歸,可是忙得不行,賑災新法如果被證明好用,那可是大到沒邊兒的政績,他升官有望,豈有不上心之理。
王平安步行出了刺史府,在街邊找了家飯鋪,解決了早餐,這才出城。一出城,可不得了,雖然時辰尚早,可外面卻是一片熱火朝天,災民們已經開始幹起活兒來。
徐州大大小小的官。能在的全都在,牛正宏也在其中。工程進展順利,並沒有出什麼意外。
王平安見過牛正宏。說了會兒話,他對於賑災的具體事宜不太明白,但卻能待在一邊,如果有災民受傷,或者不舒服,當場診治,也能幫上些忙。
白天在工地,晚上便回刺史府休息,他給尉遲恭開了治腳氣的藥,內服外用都有。尉遲恭按方泡腳,又服食被稱為仙藥的雞鳴散,腳氣症狀有所緩解。不過尉遲恭可不認為這是用藥的效果,而是認為他誠心念無量天尊的結果。
此後幾天,王平安便在刺史府和工地之間穿梭,雖然辛苦,可日子卻過得充實。
待到第四天時,這日清早,他剛剛出門,就見哈米提等在門外。哈米提見他出來,忙上前道:“平安小神醫,大事不好啊!”
王平安一愣,問道:“什麼大事不好了?哦,可是尊夫人的病情沒有好轉?。
哈米提嘆氣道:“可不是嘛,服了小神醫你的藥後,老夫家裡那個,還是老樣子,而且還說胸悶,總是想要喘,卻又喘不出。這這,這該怎麼辦啊!”
王平安呀了聲,道:“蓮霧她們這幾日已經和我爹回五里村了,不在這裡呀,我”
哈米提跺了跺腳,道:“這種時候,就別管那些有的沒的了,也莫讓別人代你去看了。乾脆。卜神醫你親自為我夫人看病吧。忌諱什麼的,以後再也別提了!”
王平安心想:“你早該如此”。他忙道:“事不宜遲,咱們這就去吧!”
兩人上了哈家的馬車。過不多時便到了哈米提的家。
再次來到那間屋子。如同上次一樣,阿依丁仍然坐在外屋。哈米提這回不藏著掖著了,直接請王平安進了裡屋,讓他哈哈夫人看病。
哈夫人閉目躺在床上,雖然臉色難看,但光論姿色,確是數一數二,也難怪哈米提不喜歡讓外人看她,誰有這般美豔的妻妾,誰都捨不得啊!
王平安一看哈夫人。果然是位美女,雖然上了年紀,但從外表上看,卻不象是阿依丁的姐姐。反倒象是妹妹,而且還是小好多的那種妹。
此時哈夫人上身沒穿衣服,仰面躺著,身前一個小丫環手裡拿著熱手巾,正在給她做熱敷小丫環聽到門響,回頭看去,見自家老爺領著個男人進來了,她驚訝的叫了聲,使勁兒,熱手巾在哈夫人的胸脯上重重地按了一下,哈夫人受痛,也叫出聲來,把眼睛睜開!
哈米提快步走到跟前,將小丫環推到一旁,說道:“夫人,可卓好?。
哈夫人搖了搖頭。忽地看到後面的王平安,她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