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久,什麼都沒來得及吃呢!”
房玄齡瞪了王文度一眼,自從這傢伙被從陷空山救出來後,就很有些反常,現在竟然當眾出醜,太不象話了,回去之後定要修理他,打發他回家種地抱孩子去算了!
房玄齡招了招手,叫王平安過來,兩人並騎而行,邊走邊聊。
他問道:“無病,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抓到阿史那喜的,又怎麼收降這些達顏兵的?詳細為老夫說來,老夫打算寫奏章,為你向朝廷報捷!”
王平安想了想,道:“這場大捷,全憑皇上和太子的洪福了。其實呢,我一開始也沒想到會有這場大捷。只是一步趕一步,趕到了這介。寸勁兒止,碰巧罷了!”
他慢慢的講前因後果,說了出來。並不隱瞞什麼,更沒有誇張什麼。這份功勞已然大到潑天的地步。就算半點都不誇張,也能把大唐君臣們震暈了,如此又何必自我誇獎呢,等著別人誇就夠了!
在昨天回折柳的路上,他曾叫人立過一塊木牌,上面寫了句話,算是向阿史那喜示弱,實際上也是一種試探,想試試阿史那喜是個什麼樣的人!
如果阿史那喜看了那塊木牌之後,帶兵猛衝,直接追上來,那王平安只好落荒而逃了。二十萬大軍來攻,那他是說什麼也擋不住的。
以力服人,雖然是最下等的作戰方式,沒什麼技術含量,但也卻是最嚇人的一種。在絕對實力面前,什麼計謀不計謀的,統統不好使!
可阿史那喜明明帶了二十萬大軍,擁用這種絕對的實力,他在看了木牌之後,竟然只派出斥候,而讓大軍停止了前進。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