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齡心想:“這餡餅兒怎麼就沒把王革安給砸暈呢!”
王平安立了如此巨大的功勞,他自然不能再躲在城堡裡,喝著參湯分析這個,分析那咋,了。只好帶著人出堡,去安置達顏俘虜。同時他又派古藍田,帶了一萬折柳突厥兵,去支援王平安,千萬不能讓王平安被勝利衝昏了頭腦,初生牛犢不怕虎。再去和達顏本部人馬乾一架,那估計他就非得陣亡不可了!
古藍田這才領兵出城,趕去支援王平安。走到半路,遇見一隊突厥兵,便是秋仁杰派了送回阿史那喜的軍隊。
古藍田一問之後,他差點小兒沒從馬上掉下去,竟然把達顏部的汗王給抓住了,這怎麼話說的!阿史那喜可是草原上的大人物,吞併各部落,連突厥的可汗都怕他小可就是這麼樣一個兇悍的人物,竟然被王平安給抓住了,,這人不會是假冒的吧?
仔細地驗過阿史那喜的正身。古藍田氣都喘不均了,天上掉餡餅兒。這可真是天上掉餡餅啊,而且是這麼大個兒的一個餡餅,它是怎麼從天上掉下來的呢?
讓人把阿史那喜送回折柳城。他則繼續領兵前進,他的軍隊走得稍慢些,做為支援部隊,自然要求穩,不可躁進,可這麼一求穩,一場天大的功勞,就和他沒關係了,只能厚著臉皮,等著王平安分功給他!
五千士兵,竟然劫了二十萬達顏兵的大營,還把人全給俘虜了!
這是怎麼做到的?莫說是二十萬個大活人。就算是二十萬只雞,放到雪地裡讓它們撲騰,想要都抓住。怕也不太可能吧!
古藍田哪敢再求穩,急忙命令軍隊。象被趕急了的兔子似的,向王半安那裡狂奔!
王半安並沒有繼續留在營外。他親自帶著人進入了達顏部的大營。營中的慘象,當真是難以形容,大片大片的雪地被血染成了紫色,遍地都是屍體。而且多都數不清的傷兵。到在雪地裡,有氣無力地呻吟著!
這些是每場大戰後的必然現象,除了王平安和秋仁杰這樣的“戰場小菜鳥。之外,倒也不能觸動蘇定方這些兵將。可營中卻還有大批的達顏部婦女,這些婦女也都受了傷。她們在雪地裡,坐在自己親人的旁邊大哭,這種情況,就叫人辛酸了!
王平安無法照顧這麼多的傷兵,只能命令手下士兵去救助,將傷兵儘可能的放上大車,傷輕些的,能騎馬最好,如果不能騎馬,那就跟著大車走,由折柳突厥兵在旁扶助。
忙乎了好一陣,他們都沒得到片刻的休息,想歇歇氣都不能,傷兵實在太多了!
見王平安臉色難看,秋仁杰安慰道:“大哥不必如此,犯不著可憐他們。
這些傷兵看著可憐,但實際上他們是來幹什麼的,如果不是昨晚發生營嘯,他們豈不是要攻入折柳城外。還要擊劫掠沙州周邊,那時哭的可就是咱們大唐的百姓了!,小
蘇定方也勸道:“是啊小秋兄弟說得對,他們現在所受之苦,都是他們自己造成的,誰讓他們來的,可不是口止他們來的啊。現在又哭叉叫得誰來!”“※
王平安擺手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沒說什麼嗎,你們卻偏偏這麼多的話!”
正說話間,後面傳來轟轟的馬蹄聲,古藍田領著軍隊到了。
古藍田詢問了折柳士兵,知道王平安現在的方位後,縱馬疾馳,來到跟前。他看了營中的情況後,吃驚地對王平安道:“王侯爺,我在半路上碰到你派回去的人了,可他們沒說清楚,只說你打敗了達顏大軍,現在看情況,他們是半點謊都沒撒。可我就不明白了,你才帶了五千人,是怎麼打敗達顏部的呀!”
看向王平安的周圍,他又道:“你帶出來的五千人馬,似乎沒受什麼損失,一對四十,還是完勝,這仗是怎麼打的?怎麼打的,都讓人難冉相信啊!”
王平安勉強笑了笑,道:“其實說白了,也不足為奇,我昨晚在營外擺下了香臺,撒豆成兵,並招來了天兵天將,一場屢戰之後,便打敗了達顏兵,我帶來的人根本就沒參戰,哪可能有損失!”
“呃,這個”古藍田咧開大嘴,哭笑不得,道:“王侯爺說笑了。就算你是大聖安,怕也不會聖到這種地步吧!”
王平安道:“好了,先不說這些,古大都督來得好,幫我救助一下傷兵吧,這些傷兵如果在雪地裡待的時間太長,怕是傷勢再難醫治,還是會死的。咱們把他們帶回折柳去。安置好了,我再詳細和你說昨晚的情況!”
“也好也好,正該如此,先辦正事要緊!”古藍田答應一聲,下令讓他帶來計程車兵幫忙,趕緊把達顏兵帶走。